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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四章 鱼人诗歌（第1页）

我们习惯轻声低语，像秘密，只能小声说。

那是海洋与大陆的故事，一代一代口耳相传。

我们想要大声咆哮，公开地，哪怕不能说。

这是海洋与大陆的斗争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

保持警觉，藏在阴影后面的危险。

保持清醒，揭露光明正大的谎言。

那些伟大的、传奇的、不可战胜的勇者还没出现，

他们尚未觉醒还是犹豫不决。

阳光炙热，海水湛蓝，他们正在酣睡。

日升月落，时机已过，他们不再警醒。

我们等待，时间不是敌人。

我们等待，是谁先来？

陈仪离开两个多月后，一天深夜，门外传来紧急的煞车声，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唤我。我觉得发生了不好的事情，跟弟弟一起下楼。陈宁拉着我的手说：“快，陈仪受伤了，很严重。”轿车后座，陈仪身上都是血，已经不省人事。“她说，不要去医院，你能救她。”我说：“快开车，到海堤。”陈宁一到海堤，车还没停好，我抱起陈仪就冲出去，红血九爪立即跃上水泥桩，潜入海中。在雾屿会议室，我将陈仪抬起，平放在水面上。弟弟很快来到我身边，他说：“陈宁都看到了，他爬上水泥桩，看着你往雾屿的方向去。”“我顾不了这么多，陈仪的命要紧。”我说。弟弟看着陈仪，“你看，她在慢慢复原。”陈仪身上开始有了微弱的红光，配合着她的呼吸一明一暗。“我在这里守着陈仪，你回去拿我的衣服过来，顺便跟陈宁约明晚酒吧，我得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
我到酒吧时，陈宁趴在吧台上睡着了。吴老轻声的说：“他应该是昨晚睡车上了。”吴老指了一下酒吧前面停的黑色轿车。“他身上还有血迹，他说不是他的血。没事吧？”我跟吴老说应该没事，他应该没受伤。陈宁忽然坐起来，看了我一眼，眼睛又闭上了。我说：“陈宁，醒一醒。”他揉揉眼睛，忽然抓着我的手，满眼血丝焦急地问：“陈仪怎么样了？她还活着吗？”吴老赶紧过来，“怎么了？陈仪怎么了？”我挣脱了陈宁的手，“陈仪没事了，林奕辰在照顾她，还需要一两天静养，放心吧。”陈宁松了一口气，整个人像漏气的气球，歪歪扭扭的差点跌下高脚椅。吴老说：“人没事就好，你们俩等一下，我给你们弄点喝的，等我，我想知道怎么回事。”吴老看着我，我点点头。

陈宁灌了半杯半岛冰茶，脸上总算有点血色，他说：“昨天晚上，我带着陈仪去市里的一间俱乐部，调查一个秘密的地下社团。一开始我们俩都觉得这间俱乐部没什么特别的，音乐很大声，年轻男女喝酒跳舞，DJ很能带动气氛。”陈宁又喝了一大口半岛冰茶，继续说：“然后音乐停了，DJ说接下来是最不可思议的团体，灯光照向舞台上方，一个身着红色斗篷的女孩倒挂在空中，像只红色蝙蝠，忽然她掉了下来，在即将坠地时，她的身体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转了一圈，稳稳地站在舞台中央，其他四位斗篷女孩就凭空出现在那个女孩身旁。观众都疯狂地尖叫，一直喊着RedMoon、RedMoon。”我专注地听陈宁讲述，吴老说：“今天不营业了，我把外面的灯关了，你们等我一下。”吴老的表情凝重，很奇怪。陈宁说RedMoon的表演很魔幻，她们的音乐很现代，不停地在跟你说话的感觉，就像咒语。整个演出像某种宗教仪式，观众如痴如醉，跟随着舞台上的动作。他发现台下有很多人也穿着红色斗篷，估计是RedMoon的歌迷吧。他说：“演出中，忽然有几个黑衣人冲上舞台，好像要抓RedMoon的成员，我以为是表演的一部分，直到一个黑衣人拿出电击枪，射中了其中一位女孩。”陈宁吸了一口气，神情显得紧张。“我没注意到陈仪当时在哪，就看到她跳上舞台，抱起那个昏厥的女孩，飞向二楼。真的，是飞过去的，我没眼花。然后我听到玻璃窗碎掉的声音，我赶紧冲出俱乐部，当时好多人都吓坏了，都挤在出口处。我好不容易挤出去，在俱乐部旁边的停车场找到了陈仪，她全身是血。我跟她说要赶快去医院，她说不行，说要找你，说你能救她，还有族人。。。”吴老点点头说了一句：“嗯，族人。”我看着吴老，吴老问：“陈宁知道什么？”我转头看着陈宁，陈宁说：“你爷爷说过，你们家不说谎。我可以发誓，我也不说谎。陈仪受伤是我的责任，我没保护好她，我很愧疚。”我看着陈宁的眼睛，很严肃地说：“如果你不能保守秘密，那就会危及我的族人，你就是我的敌人。”我的眼睛泛着红光。陈宁直视我，他说：“我只有愧疚，请你相信我，我不会伤害你和你的族人。”

我们习惯轻声低语，像秘密，只能小声说。

那是海洋与大陆的故事，一代一代口耳相传。

我们想要大声咆哮，公开地，哪怕不能说。

这是海洋与大陆的斗争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

保持警觉，藏在阴影后面的危险。

保持清醒，揭露光明正大的谎言。

那些伟大的、传奇的、不可战胜的勇者还没出现，

他们尚未觉醒还是犹豫不决。

阳光炙热，海水湛蓝，他们正在酣睡。

日升月落，时机已过，他们不再警醒。

我们等待，时间不是敌人。

我们等待，是谁先来？

陈仪离开两个多月后，一天深夜，门外传来紧急的煞车声，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唤我。我觉得发生了不好的事情，跟弟弟一起下楼。陈宁拉着我的手说：“快，陈仪受伤了，很严重。”轿车后座，陈仪身上都是血，已经不省人事。“她说，不要去医院，你能救她。”我说：“快开车，到海堤。”陈宁一到海堤，车还没停好，我抱起陈仪就冲出去，红血九爪立即跃上水泥桩，潜入海中。在雾屿会议室，我将陈仪抬起，平放在水面上。弟弟很快来到我身边，他说：“陈宁都看到了，他爬上水泥桩，看着你往雾屿的方向去。”“我顾不了这么多，陈仪的命要紧。”我说。弟弟看着陈仪，“你看，她在慢慢复原。”陈仪身上开始有了微弱的红光，配合着她的呼吸一明一暗。“我在这里守着陈仪，你回去拿我的衣服过来，顺便跟陈宁约明晚酒吧，我得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
我到酒吧时，陈宁趴在吧台上睡着了。吴老轻声的说：“他应该是昨晚睡车上了。”吴老指了一下酒吧前面停的黑色轿车。“他身上还有血迹，他说不是他的血。没事吧？”我跟吴老说应该没事，他应该没受伤。陈宁忽然坐起来，看了我一眼，眼睛又闭上了。我说：“陈宁，醒一醒。”他揉揉眼睛，忽然抓着我的手，满眼血丝焦急地问：“陈仪怎么样了？她还活着吗？”吴老赶紧过来，“怎么了？陈仪怎么了？”我挣脱了陈宁的手，“陈仪没事了，林奕辰在照顾她，还需要一两天静养，放心吧。”陈宁松了一口气，整个人像漏气的气球，歪歪扭扭的差点跌下高脚椅。吴老说：“人没事就好，你们俩等一下，我给你们弄点喝的，等我，我想知道怎么回事。”吴老看着我，我点点头。

陈宁灌了半杯半岛冰茶，脸上总算有点血色，他说：“昨天晚上，我带着陈仪去市里的一间俱乐部，调查一个秘密的地下社团。一开始我们俩都觉得这间俱乐部没什么特别的，音乐很大声，年轻男女喝酒跳舞，DJ很能带动气氛。”陈宁又喝了一大口半岛冰茶，继续说：“然后音乐停了，DJ说接下来是最不可思议的团体，灯光照向舞台上方，一个身着红色斗篷的女孩倒挂在空中，像只红色蝙蝠，忽然她掉了下来，在即将坠地时，她的身体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转了一圈，稳稳地站在舞台中央，其他四位斗篷女孩就凭空出现在那个女孩身旁。观众都疯狂地尖叫，一直喊着RedMoon、RedMoon。”我专注地听陈宁讲述，吴老说：“今天不营业了，我把外面的灯关了，你们等我一下。”吴老的表情凝重，很奇怪。陈宁说RedMoon的表演很魔幻，她们的音乐很现代，不停地在跟你说话的感觉，就像咒语。整个演出像某种宗教仪式，观众如痴如醉，跟随着舞台上的动作。他发现台下有很多人也穿着红色斗篷，估计是RedMoon的歌迷吧。他说：“演出中，忽然有几个黑衣人冲上舞台，好像要抓RedMoon的成员，我以为是表演的一部分，直到一个黑衣人拿出电击枪，射中了其中一位女孩。”陈宁吸了一口气，神情显得紧张。“我没注意到陈仪当时在哪，就看到她跳上舞台，抱起那个昏厥的女孩，飞向二楼。真的，是飞过去的，我没眼花。然后我听到玻璃窗碎掉的声音，我赶紧冲出俱乐部，当时好多人都吓坏了，都挤在出口处。我好不容易挤出去，在俱乐部旁边的停车场找到了陈仪，她全身是血。我跟她说要赶快去医院，她说不行，说要找你，说你能救她，还有族人。。。”吴老点点头说了一句：“嗯，族人。”我看着吴老，吴老问：“陈宁知道什么？”我转头看着陈宁，陈宁说：“你爷爷说过，你们家不说谎。我可以发誓，我也不说谎。陈仪受伤是我的责任，我没保护好她，我很愧疚。”我看着陈宁的眼睛，很严肃地说：“如果你不能保守秘密，那就会危及我的族人，你就是我的敌人。”我的眼睛泛着红光。陈宁直视我，他说：“我只有愧疚，请你相信我，我不会伤害你和你的族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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