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是韦氏这么做,长公主府,大内皇宫,兴庆宫,各大顶级世家,甚至就连司马氏,皆是极为关注。
卖人情拉拢关系是一方面,更重要的是,要借此来洗清自已的嫌疑。。。。。
“这是为何?”崔丞骖不明所以,问道。
“鬼知道他们怎么想的?”
韦敬禹撇撇嘴,吐槽道:“老头子们年纪大了,总是神神叨叨的。。。。”
“总不会是怕了,叶洛陈那老匹夫吧?”崔丞骖似是想到了什么,问道。
若是镇北王含怒领兵南下报复,倾尽长安的南北衙禁军与之相抗,最后谁胜谁负,也很难评判。。。。
尤其是还有洛阳王、太原王等窥视在侧,搞不好就可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被那几位摘桃子!
“倒是有可能。。。。”
韦敬禹点点头,认同道。
顿了顿,又继续道:“罢了罢了!”
“不谈这些烦心事!”
“今儿个是来庆祝的。。。。”
“咱们喝酒!”
说着,就又再次两人空了的酒杯,再次满上。
“喝!”
崔丞骖碰了碰杯,一饮而尽。
酒过三巡后。
崔丞骖靠近韦敬禹,舔了舔嘴唇,笑道:“韦兄,听说那新开的红袖招,里面的东瀛花魁不错!”
“咱们等会喝完酒,要不去那边开心开心?”
“小弟做东!”
很显然,喝了不少酒,崔丞骖的裤裆,已经臌胀得不成样子了。
急需找地方泄火。
韦敬禹听到“红袖招”三个字,顿时眉头紧蹙,开口道:“永昌侯的独子,就是死在了那里。。。。”
“前任大理寺卿也因此家破人亡,你还敢去啊?”
那事之后,红袖招的生意依旧火爆。
只是世家子弟觉得不吉利,去的人就少了。。。。
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。
“那都是意外!”
崔丞骖将手搭在韦敬禹的肩上,满不在乎,说道:“多半是他们喝酒喝糊涂了,跟地方没关系。。。。。”
顿了顿,又问道:“你韦兄总不能对兄弟我出手吧?”
在崔丞骖看来,那纯粹就是那俩小崽子,酒量不好撒酒疯,引发的破事。
而且,他兄弟二人都是武将,岂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所能比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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