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,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混蛋,给你下的毒啊?”
“留下我们这些孤儿寡母,以后可怎么办呀?”
韦敬禹的正室夫人跪在棺边,不住地用手绢擦拭着眼泪,啜泣道。
在她的身后,跪满了韦敬禹的小妾、通房。。。。
大大小小数十人。
边上还有不少的孩子。
“父亲,孩儿一定会揪出凶手,为您报仇的!”
“您在天之灵,一定要保佑孩儿呀!”
韦缮卞双手抱拳,行了一礼后,重重地将头叩在地面上。
他是韦敬禹的嫡长子,受到了韦氏的精心培养,现为翰林学士。
父仇不报,枉为人子。
“谁谓道消,碎此珪璧?”
“谁谓霜落,凋此松柏?”
“鹤辞兄,节哀!”
门外浩浩荡荡走进院中一群人,领头的是几个须发皆白的老头,后边是中青年,皆身着黑衣。
这些人俱是大有来头,来自河东裴氏、河东柳氏、陇西李氏、博陵崔氏、清河崔氏、范阳卢氏、荥阳郑氏,太原王氏,弘农杨氏,以及长安各大有头有脸的世家。。。。。
“你们来了?”
正坐在一旁黯然神伤的韦鹤辞,有气无力地拄着拐杖,站起身来。
“对于敬禹侄儿的离去,我等亦是倍感心痛。。。。”
“咱们长安世家同气连枝,绝不会袖手旁观的!”
“定会倾力相助,抓出凶手的!”
博陵崔氏一年纪相仿的老者,上前握住韦鹤辞的手,沉声道。
此言一出,引起了周围世家众人的附和。
“老朽在此。。。。”
“多谢了!”
韦鹤辞见状,大为感动,拱手道。
“无需如此!”
河东柳氏一老者托住了韦鹤辞,说道:“唇亡齿寒,若是不鼎力相助,谁知道咱们这些世家,会不会也成为其盘中食?”
这些老家伙都是聪明人。
深知现在绝非落井下石之时,当务之急是将幕后贼子绞杀。
他们施以援手,不仅是为了帮韦氏,更是为了自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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