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陶大人,别磨蹭了,你快说,你快说!”宝珏催促道。
这下子,陶妙彤的老脸也红了,她掩饰性地咳嗽了两声:“紫玉既然已经喝了‘木石散’,要不了多久就会觉得欲火焚身……那个……火自然是要泄的,不然也是要伤身体的,只是……却不能走阴阳交和的路子……否则干柴遇烈火,一烧起来非得干净彻底不可,再没有回旋的余地了……所以么,若想救他,就要既不和他同房,又要让他那什么……还要注意控制节奏和次数,不能只顾着开心……泄火儿的次数多了可也是能要人命的……总之,要是能拖过三天还有气,紫玉的命才算保住……”
就算能活命,以后也不可能再有子嗣了,没有子嗣,再得宠也没用!这就是女皇的主意,当然,借着此事,让月清澄做个顺水人情给宝珏博个好印象,还能让紫玉以后对他感恩戴德,真所谓一石三鸟了。
宝珏是已婚之人,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个大概,闺房密事陶妙彤说得辛苦,宝珏听了也有些脸红,当下两人都低着头不吭声,谁都不敢瞧对方一眼,在那里僵着。
陶妙彤犹豫了一下,还是把最后一句要紧话又咽回了肚子里,只说:“殿下,紫玉能够逃过此劫,最大的功臣可是五殿下,若非他在陛下跟前替你游说求情,你连他的尸体都是见不到了……”
宝珏听她三番四次地为月清澄邀功,虽然有些不耐烦,可是毕竟多亏了月清澄才能把紫玉救回来,所以只有点头再一次表态:“本宫明白,本宫心里有数的。”
陶妙彤听了十分满意,又闲扯了几句,告辞回去。
宝珏早等得心烦,她这么一走,便赶紧回去看紫玉。橘红则忙着收拾外面的茶具、桌子,把火盆里的碳用铁钳加着添到宝珏房里的小火盆里去,自是一番忙碌不去管他。
宛秋坐在床边,看着床上的人,一脸好奇。
宝珏走近几步一看,果然是紫玉,心中一宽,松了口气。
宛秋笑着对宝珏说:“你这小厮可比花菲漂亮,原本就是块白瓷了,如今竟成胭脂玉了!”
宝珏的心思都在紫玉身上,并没听出他话中的破绽,当下也不答话,只是在床沿坐下,为紫玉把松散的紫色外袍拢紧,遮住了他白皙的胸膛,埋怨道:“你这人也真是,解了他的包裹便好,为什么又把他弄得这么副衣衫半褪的模样,他将来要是知道了,非骂死你不可!”
宛秋双手一摊:“好人难做,我是专为保护你的,又不是做惯这服侍人差事的,手下的分寸当然拿捏得不会太准,何况我这是做白工,你的要求可不能太高了!”
宝珏看他一眼:“你还是把紫玉挪我屋里去吧,他在这里,你和橘红总不能挤一块儿睡吧?”
“那……你得付点搬运费!”宛秋转了转眼珠子说——他是从来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可以赚钱的机会的。
宝珏瞪他一眼,针锋相对:“那你先付住宿费!”紫玉回来了,她绷紧的神经松了些,心也不再觉得那么忧郁压抑了。
“那我就不搬!”宛秋赌气。
“那你负责照顾他,橘红到我房里去。”宝珏较真道。
“那你可得付我值夜费!”宛秋敲着二郎腿,讨价还价。
“休想!”宝珏白他一眼,“你去花太医那里好了,他是你旧主子,收留你一晚也没什么。”
“不要!”宛秋耷拉着脸,“他肯定又要找机会虐待我的,我不去!”
“左也不肯,右也不行,那干脆你到我房里,让橘红照顾紫玉!”宝珏存心拿话堵他。
“更不行!”宛秋一蹦三丈高,“花菲会杀了我的!”
宝珏斜了他一眼:“从刚才我就想问你了,你管花太医叫什么?”
宛秋笑嘻嘻地摸了摸鼻子说:“既然你发现了,咱们就捅开天窗说亮话好了,其实,我早就知道花太医是男子,花碧莲是他的化名,真名叫花菲……他呀,其实是我表哥!”
宝珏差点没来个脑梗阻:“你怎么不早说?!你早知道他的底细,那先前看我替他做媒、还有为你担心所托非人的时候,你其实就一直在旁边看笑话了是不是?!”
宛秋笑得一脸无辜:“你不是没问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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