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了一把头发。
对此微妙场面毫无知觉的陆樾欢喜地翻出两包薯片,塞给蒲鸟,我刚刚叫他去楼下买的,你看我对你多好?
像是怕陆飘闲得没事做似的,支使他:你去给你沈曳哥打下手,别站这里,挡着我俩看电视了。
他这才从蒲鸟身上移开视线,心不在焉地说一声好。
看得出来,陆飘在他们家是食物链最底层。
不知为何,蒲鸟有些幸灾乐祸。
虽然陆樾都二十好几了,在家刚吃一片薯片,陆爸爸就像听到动静一样从房间走出来,戴着老花镜注视她,马上就要吃饭了!不许吃零食!
陆樾哦一声把薯片丢回购物袋,起身去卫生间洗手。
陆飘从厨房走出来,跟迎面去洗手的陆樾说:姐,吃饭。
蒲鸟还在吃薯片,忽然感觉有人在看她,一转头就对上陆飘的眼睛,他声音比方才放得低了一些,笑着说:吃饭了,姐姐。
他是在勾引她吗?
叫姐和姐姐的区别是什么呢?
蒲鸟很自信地洗了个手,顺便对着镜子扎了个马尾。
她在桌前坐下,陆樾注意到她扎了头发,一边分筷子一边问:怎么把头发扎起来了?你热吗?
蒲鸟摇头,不,散着头发吃饭不方便。
忙活了大半天的沈师傅终于在陆樾对面坐下。
蒲鸟和沈曳两年没见,他冷淡地看她一眼,连招呼都没打。
蒲鸟一想起来陆樾和沈曳要结婚,她看见他就来气。
她找茬地扫了一眼桌子上的菜,一眼就看见最边上碗黑得像石油的汤,冷嘲热讽道:要说大厨师还得是沈曳,最上等的食材只需要简单的处理,所以您这是把大庆特产端家里了吗?
她一说完这话,沈曳的脸都白了。
平日里他那张脸也没什么表情,她没想到自己的语言攻击产生了魔法般的效果,竟然能让他的表情这么丰富。
正得意着,陆樾戳了戳蒲鸟的胳膊,在她耳边小声说:那是我妈做的红豆汤!
蒲鸟回头看见陆妈妈站在门口,一脸不知所措。
她急中生智,连忙乘了一碗红豆汤,喝了一口,我是说,这汤真好喝。
原来不是她对沈曳进行了言语攻击,而是她承受了这碗红豆汤的魔药攻击。
陆妈妈看着蒲鸟,没忍住笑出了声,
其他人也都憋不住笑了起来。
一片欢声笑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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