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不如先歇息一下,再从长计议。
我靠着桌子歇了些,把脚搭在那张摆着花瓶的木桌上。
老学究吊在空中面红耳赤,但他依然倔强地保持着一副笑脸,似乎在隐隐地说道,我赢了,我要死也把你拉了下水。
我坐在凳子上抱着头,心想如果这个密室真的如老学究所言不过第五关逃不开,那可针灸麻烦了,不会我就要在这里和他过一辈子吧,我还想出去和
出去?之前那个带着面罩的小伙子不是出去过吗?那条密道我知道,就在房间东侧那扇墙的后面。
墙的后面就是密道!我忽然振奋起来,不过如果密道真的是老学究修的,他不可能不在里面设伏。
我将目光投向那堵墙,又望向老学究。
他两只鬼鬼祟祟的眼睛用余光撇了我一眼,也懂了,便阴阳怪气地开口说:“这可别想了,这墙有三四块砖厚,没有通过第五关它是开不了的,而且,背后的那条密道我设了十八重埋伏,如果你走进去,即便不死,我敢保证你能落得个半身不遂的下场。”
“哼。”对他这些半是哄骗半是恐吓的话我只是置之不理,现在最大的任务是,破墙。
我端起沉冥剑就往那堵墙走去。
墙是用青砖铺成,因为老学究奇怪的个人爱好,这些青砖参差不齐地排列,有的还被故意削去一截,以展现残缺美。
我用车沉冥剑狠狠撞了两下那一堵墙,它依然屹立不倒。
这很正常,我并没有想两剑内把这墙给撞碎,我靠过去看墙上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。
“你就别白费力气了,这些转都是用请芋螺的便便焚烧九九八十一天而成,不仅坚固还很有韧性,千磨万击还坚劲,任尔东西南北风。”
如果是一般情况下,老学究说的话是没有问题的,这堵墙似乎真的是毫发无损,但现在头上那一盏光亮如太阳的白炽灯给了整件事情一个转机。
说实话,可能是因为自己前两年做的龌龊事太多,或许是单纯地追求大亮大透,老学究对灯追求刺眼的亮的审美把他自己给坑了。
这些砖的秘密在灯光下一览无余。
刚刚老学究说过这事由一种叫青芋螺的魔兽粪便烧制而成的吧。我刚刚两剑撞上去的时候,上面出现一两个凹痕,很快又像果冻一样复原了。
但这么强的韧性也有一个问题,就是受到一股巨大的力,虽然它形状没有变,但位置总会发生变化。
我能看到一块砖很不明显地凹下去了,这是好事情。
我继续举起剑连砸了几下,咚咚咚的,我的手都快酸死了。
“放弃吧,年轻人,这么犟干嘛呢?”
我把老学究的话当耳边风,细细地再度量一下那快砖头的位置。
虽然是凹得更明显了,但却还是不够。
照这个进度我可能得凿上一两天,不过现在外面的情况紧急,刻不容缓。
怎么办呢?我环顾四周,除了一个枯瘦被吊着的老头和我,空无一人。
如果黑旋风在就好了,用他的大锅将这堵墙砸个稀巴烂,月夜叉也行,她那雄狮般的力量。
对了,雄狮地底下不是有一只吗?
我转身回头。
“这不就对了嘛,和我一起老死不就好么,再差等你我哪个心中成圣,那另一个也可以成全他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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