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……不、不要……太、太羞……羞人了……」美妇螓首摇摆,娇声颤抖甚至带着一丝哭腔。
南宫修齐泄意愈发明显,同时心底暴虐的一面也被激发出来,下体疾耸如风,每一下都如打桩一般狠狠地插进美妇的花|穴里,使得|穴里的蜜浆不再是溢出,而是飞溅四射。与此同时,他伸手一把抓住美妇的秀发,用力向后扯,如此一来,美妇不但不能再摇摆螓首,而且还得吃力地向后仰起,美丽的脸庞露出痛苦与舒爽交杂的复杂神色。
「怎么样?爽不爽?」
这时的南宫修齐充满了征服的快感,镜子中的自己就像是一名骑士,美妇那弓起的圆弧玉背就是马背,扯起的黑色秀发就是攥在自己手里的缰绳,自己挺动Rou棒仿佛就是在催马狂齐,驰骋在欲望的草原。
美妇这时根本已经说不出话来了,两只撑在墙上的玉臂早已无力,身子被顶得紧靠着墙体,尤其是脸完全和镜面紧贴在一起,远看过去,就像里外两张相同的脸紧贴在一起,真是别有一番趣味,再看她那单立的腿,不停地在哆嗦,浊白蜜液蜿蜒而下,将脚下的地砖浸湿一大块。
终于,一道电流从南宫修齐脊椎直窜而下,抵达尾骨,蓦然觉得浑身通畅,一股股热浆从精囊直贯马眼,喷薄而出,余势不绝。
「啊!!」美妇无神迷蒙的双眼忽然大张,喉底发出濒死般的娇呼,两只粉臂反手死死地勾住南宫修齐的脖子,花腔深处痉挛不止,竟又是大泄了一回。
过了半晌,南宫修齐才将有些疲软的荫茎从美妇的花房里抽了出来,正要起身,谁知刚松手,美妇的身子便如一滩软泥似地倒了下去,再了细看,美妇双眼紧闭,脸上的红晕已然褪去,只余下病态的苍白,整个人已陷入昏迷中。
南宫修齐吓了一跳,连忙抱起美妇回到床榻上,一掌抵至她的后背,缓缓地渡入真气。过了一会儿,美妇的脸色慢慢恢复了红润,眼皮微微颤动,喉咙里也溢出一声娇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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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小姐、小姐……」南宫修齐在她耳边轻声唤道。
美妇缓缓地睁开眸子,眼神空洞而又茫然道:「刚才我死了吗?」
「哈哈,是死了,不过现在你又活过来了。」南宫修齐笑着拍了拍她脸颊道。
美妇抬手抓住南宫修齐的手,用自己的面颊轻轻磨蹭,慵懒而又陶醉道:「公子,你太狠了,把奴家玩得那叫一个死去活来,连三魂七魄都快被你给化去了。」
南宫修齐心中得意,嘴里轻薄道:「那小姐你喜欢吗?」
美妇轻吻了一下他掌心,妩媚地斜睨他一眼,风情万种道:「喜欢,奴家好喜欢,只恨不能以后日日夜夜与公子厮守在一起。」
「是吗?多谢小姐抬爱。」南宫修齐轻笑道,「对了,还不知小姐芳名呢。」
美妇轻轻叹息一声,应道:「奴家单名一个容字,人家都称我为容娘,不知公子尊姓大名?」
「在下姓宫名齐。」为了以防万一,南宫修齐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。
「原来是宫公子。」
两人正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,忽听外面传来村保的声音:「公子、公子、公子还在休息吗?」
南宫修齐吓一跳,要是被村保撞见自己一来便和他女儿胡天胡地地搞上可不太好,于是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衣,一边高声应道:「正起来,请村保大人稍等。」
然而正是愈急愈容易出错,不是把脚穿错了裤管就是把衣衫穿反了,让容娘在一旁娇笑不止,嗔道:「瞧你,慌什么呢?」
南宫修齐讶道:「怎么你……」
容娘眨着眼睛,似小女孩般的调皮一笑道:「我什么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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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外面可是你爹啊,你就不怕他看见我们……」
容娘顿时笑得花枝乱颤,以至胸前那对丰绵硕|乳如脱兔般的晃动不休,半晌才娇媚道:「怕什么?人家也没夫君,大不了你娶人家不就得了。」
南宫修齐没有回答,只是「嘿嘿」干笑两声,然后便自顾自地穿戴起来,容娘见状,娇嗔道:「好了好了,人家只是和你开玩笑啦,看把你吓的,咯咯……」说罢,她便起身帮南宫修齐整理衣衫起来。
此时的容娘头上云鬓松散、珠钗横斜,脸上挂着云雨后慵懒满足的浅笑,身上的峰谷沟壑掩映在轻薄的丝衣内若隐若现,狐媚风情尽现,于是南宫修齐忍不住在她的脸上轻啄一口,笑道:「谁吓着啦?我只是担心被人看见对你名声有损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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