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不干涉我?你是我老婆,为什么不干涉我?你就那么不在乎我?”孙建新突然之间觉得心里空空的,他气急败坏的摇晃着宛如。
宛如无奈的看着他:“建新,你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满意?”
孙建新郁闷的看着她,然后猛的吻住宛如的双唇。宛如无力挣扎,也不想挣扎,一切都在孙建新的掌控之下,挣扎有什么用呢?她任命的闭上双眼,任凭孙建新在她身上折腾起来,痛得实在忍不住了,她才压抑的呻吟几声,孙建新带着气在宛如的身上掐着,拧着,留下一块块红的紫的的伤痕,直到孙建新累得喘着粗气停下来,宛如已经将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丝了。
孙建新落败的站起来,草草的冲了下身子,恨恨的看了看瘫在地上的宛如,转身出了浴室。
第二天,宛如忍着身上的伤痛,早早起来,穿了一套长衣长裤,将胳膊和腿上的紫痕遮盖起来,又重重的涂了层口红以遮盖那刺眼的咬痕。她送馨馨去了幼稚园,然后到了单位。魏洪宇将一叠材料放到宛如桌上,说:“把这些去复印一份,明天我们带着。”
“好。”宛如站了起来,用手翻了翻那叠材料。
魏洪宇伸手指着上面的几页说:“这几个图要放大,一定要清晰。”
“哦。”宛如点着头,顺手撩了一下垂下来的头发,说:“知道了。”不经意的一个动作,魏洪宇的心却悸动不已,被长发遮住的紫痕暴露在魏洪宇的眼中。他强忍着要询问的冲动,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,快步回到办公室。
一整天,整个部门都在为第二天的出差做准备,魏洪宇再三强调,这次任务非常艰巨,希望大家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去打好这次硬仗。临下班时,魏洪宇又给第二天要出门的同志们开了个会,再次强调了这次任务的重要性,并严厉的指出,没有结果就别回来见他。
晚上,宛如又把馨馨送回了奶奶家,依依不舍的对馨馨说:“宝贝,妈妈出差回来就来接你,你要听奶奶话,知道吗?”
馨馨懂事的点着头说:“馨馨会乖乖的等妈妈回来。”
宛如去提款机提了些现金,又给妈妈打了电话,告诉她,她要出差半个多月,让她没事时去看看馨馨。宛如回到家时,孙建新正在他屋里看电视,宛如自顾的进了卧室,拿出旅行箱,准备一些换洗的衣服和一些必备品。
孙建新站到她的房门口,看着宛如收拾东西的背影,心里竟然涌出一丝不舍。这两年,宛如经常出差,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,他不知道,是宛如的身体又让他有了激情,还是宛如淡漠的态度令他有了征服的欲望,总之,他突然有种不想她离开的冲动。
“明天几点的车?”他问。
“早上七点半。”宛如头也没抬的说。
“去几个人?”他又问。
“两个。”宛如答。
“你和谁?”他都感觉自己是在没话找话。
“我们处长。”宛如将一套小包装的化妆品放到旅行箱里,然后拉上拉锁。孙建新下意识的走上前,帮着她把箱子拉到门口,立在墙角。
“你们那么多人,怎么就你们俩去?”
“分了五个组,每组两人,这次事故牵涉了好几个地区。”宛如拿出睡衣,进了浴室,孙建新走到门口,犹豫了一下,没进,只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,返身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。
宛如洗过了澡,出了浴室发现孙建新还坐在客厅里,心里不禁一懔,昨天的伤到现在还在痛,她实在是打怵他再碰她。宛如故作镇静的一边擦着湿淋淋的头发,一边向自己的卧室里面走。孙建新叫她:“老婆。”
宛如不禁头皮发麻,这些年,只要他一叫她老婆,那接下来就没什么好事。她顿了一下,扭过头看着他。
孙建新说:“来,坐会。”
宛如戒备的看着他,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。
“别那么看着我,象是我要把你怎么着似的。”孙建新欠起身,将宛如拉向沙发,让她坐下。
宛如借着擦头发的动作,与他保持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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