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子放心,你不用管售卖,也不用在这笔生意里留名,只要留个地址每月收分成就行。
京都九层的官员都是这样做的,我国也并无这方面的约束,与你科举,没有影响。”
林锦鲤知道,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,这人如此让利,或有所图。
她不懂她有什么值得她图的,不过想着姜泽,怕是哪里露出破绽了。
“娘子不必再劝,我只卖方子,如果娘子无意,我便先离开了。”
说完就要起身,薛金山赶紧挽留。
“娘子也太急性了不是,这方子我当然想要。
五百两买断如何?你这法子不能再教其他任何人,也不能私自染了,让人往外售卖。”
心里暗暗后悔,是自己着急了,原本想着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,没想到这般沉的住气。
不过这样也好,说明是个谨慎的。
如今先留个好印象才是,再纠缠反而落了下层。
而且这法子大差不离值这个价,只不过五百两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大笔财物,才显得不够珍贵罢了。
林锦鲤听她出的价确实很公道,她原本也想过,最低也得有四百两才卖。
毕竟调出来,光是做紫色的颜料,都能卖不少银钱。
那还能用同样的方法调出其他的颜色呢,五百两,她买的不亏。
“好,这是我写的方子,如果按照方子染不好,可以让人到这里的陶窑去找那个女娘。
她知道我家在哪,让她来叫我就行,我会来处理。”
林锦鲤也是看这人知进退,善人心,才有意说这话的。
不合作,没有利益上的往来,认识一下,人家真有所图,对她有损的话,也容易丢开。
她现在只要不贪她的便宜,就不怕被坑。
等她有了官职,就更不怕了,或许还真能有用的上的时候。
这话一说,那薛金山笑的更灿烂。
她知道,这是人家松了口,给了机会来往。
“娘子说的哪里话,薛某还能信不过你吗?”
林锦鲤把那张纸一递过去,薛金山就从衣禁掏出厚厚一叠银票,数了五张给她。
林锦鲤看的是真羡慕,那眼神,藏都藏不住。
薛金山只觉得这人守着宝山,还羡慕她这一星半点,实在让人心里难受。
就她身上那一身,有银子都穿不上,除非当今赏下来,不然谁敢穿。
要知道二十多年前,江州下面的一个县令,花十五万两白银,偷偷买了一匹云锦做成里衣。
原本只要没人看见,认出来也无事。
结果这人去喝花酒,让里面的小倌儿给猜出来,传了出去。
没几个月就被以玩忽职守论罪,人头落了地。
在看这位,一整身儿穿着在街上晃悠都没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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