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意远发抖的身体也慢慢地平静下来,他被男人抱进了病房。
手里依旧抓着费闻的外套,等男人给自己盖好被子才慢慢松开。
随后从被子之中悄悄地扒开一条缝去看眼前的男人。
男人抿着嘴唇,神色凝固,心情貌似非常不好。
“费闻,你……”
井意远的话还没说完,费闻就埋进了被子里,声音有些呜咽。
“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叫我?如果当时你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?”
“可我现在不是没事吗?”井意远不知道为什么费闻回去回想过去所发生的事情。
明明已经平安无事的过去了,为什么还要再提它。
“现在是没事,可如果当时的人手上拿着一把刀或者枪威胁你,你会怎么选择?”
“我很高兴你可以在危机关头叫出我的名字,但是下次能不能第一时间就叫我。”
“死亡和被玷污,我都不想看到。”
费闻的呜咽声逐渐消失抬起头,井意远看到男人的眼眶被红血丝充满,眼神之中满是痛恨以及愤怒。
井意远愣了一会儿,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费闻。
他觉得自己的身边仿佛停留了一只受伤的野兽,而这伤是为自己所受。
“我知道错了。”
“我,下次一定……”
话没说完就被人堵住了,似乎是带着泪滴的唇瓣,眼泪很咸,吻的很重。
让井意远完全没有办法可以挣脱,甚至连呼吸都被完全掠夺。
呼吸被夺走,是窒息感。
但比窒息感井意远感受更深的,是费闻无尽爱意之中造成的溺亡感。
这个吻比以往的一切都要热烈,又带着小心翼翼。
像极了小孩子被抢走珍贵的玩具后又失而复得的珍惜,但因为玩具受损又充满抱怨。
直到“玩具”被□□的已经无法复原,费闻才松开。
“没有下一次了。”
井意远的嘴唇像是吃了辣椒一样,红色布满了周围。
但他不在意,看着身上的费闻笑:“生气了?”
费闻好像已经有些恢复正常的迹象了,虽然眼眶依旧红着,但开始反问:“你觉得?”
“我觉得你是生气了,生我的气,也生那男人的气。放心,不会有下次了。”
“最好不要有,如果不是在会场上,那男人可能已经头破血流了。”语气恶狠狠,井意远才看透对方完全处于快暴走的状态。
“费闻,你的手是给我牵的,不是用来碰肮脏的。”
井意远拉过费闻的手,轻声安慰。
“好。”
“他刚刚碰了你哪里?”
“啊?”
“我要杀菌。”
*
因为当时有非常多的媒体在场这件事情发酵的也算很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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