奔驰房车里,郑老太太和大儿子李重阳,二儿子李重润,女儿李重音,女婿楚南坐在一辆车里,开车的是楚南,没有其他晚辈在场。
这是郑老太太特意吩咐的,几个人知道母亲有话要说,默契的都没有开口。
郑老太太倚靠在座椅上,脸上没有了慈祥安宁的神态,代替的是凝重和深沉,闭着眼睛问道:“你们知道邢逸在我耳边说了什么话,让我无比震惊吗?”
几个人面面相觑,没有说话,一起望着闭着眼睛的郑老太太,等待母亲继续开口。开车的楚南从后视镜里,借着刚刚擦身而过的车头灯的光亮,发现老太太腮边的皱纹有些颤抖。
老太太睁开眼睛审视着他们,深吸了一口气,才缓缓的开口道:“他说,最近两天您的**是不是特别强烈,每过一天增加一分?”郑老太太边说,边浮现了邢逸,那干净的笑脸,清澈的眼眸。
听到这句话,几个人都吃惊的瞪大了眼睛,情绪无法镇定。由于楚南的忽然失神,车在路上扭动了几下。可以想象一下,如果这句话,是对一个年轻女孩,或者是成熟少妇说的,那就是**裸的**,挑逗。但是,老太太已经七十多岁,邢逸突然说这样的话,怎么能不让大家感到震惊。
李重阳虽然也很吃惊,不理解邢逸为什么说这样的话,但是还算冷静,用眼神稳住几个人的情绪,大家又一同望向郑老太太,等着下文。
郑老太太现在的情绪平静了许多:“他说的情况属实,这也是虫卵引起的病症之一,邢逸顾及到我的脸面,并没跟大家讲明,仅仅是我们两个人知道。昨天晚上,我就觉得自己身体异常,今天上午,特意请苏大夫来检查了一下,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疾病,但我心里一直有些恐慌,那种感觉对我这个年纪的身体承受力来讲,可以说难以忍受。”
虽然李重阳最大,也不过是五十岁上下,对这种生理性需求,也有特别强烈的时候。他们可以找人解决,但是对郑老太太来说,很残忍。
二儿子李重润握着郑老太太的手,安慰着道:“现在病已经治好,您就别再担心了。如果您想感谢邢逸,我可以送他辆车,或者给他一笔钱,做为酬谢。”
郑老太太现在面无表情,声音低沉:“这样的酬谢太轻,他救的不只是我,还有整个李家,有你的企业声誉,有你大哥的仕途,还有重音在楚家的脸面。”
听完郑老太太说的话,几个人更加迷茫,治好了母亲的病,跟自己的事业有什么关系。
李重阳仔细回忆着邢逸的话,尤其是邢逸对病症的描述,眯着的眼睛瞬间几度变化,先是吃惊,接着是冰冷,最后是怒火滔天,让其他几人,感到一股庞大的杀气,弥漫了整个车内。
郑老太太又闭上眼睛,靠在了椅背上,缓缓的道:“看你大哥的神情,似乎是猜到了,虫卵最后选择的归宿,是女性的**,随着卵的长大,会渐渐溃烂,造成无法修复的伤口,就跟性生活不洁造成的糜烂相似,医学上也检查不出来真正的原因,只会当做是性病治疗。想想吧,李家老太太,七十多岁高龄,性生活迷乱,得了性病。如果这个消息传开,还有李家的声誉吗,还有你们的仕途和脸面吗?”
听完这些话,如惊雷在耳边炸响,把几个人惊的脊背发凉,冷汗涔涔而下。楚南再无法冷静,靠边停了下来,试图平复自己情绪。
彼此沉默,又彼此想着自己的猜测,李重阳打破了沉默,神情阴森,声音低沉道:“邢逸对我们整个李家有恩,这分恩情请大家记住,就如母亲所说,如有所差遣,李家上下必全力以赴,另外,调查自己的对手还有仇家,母亲生病的事情,是仇家所为还是意外情况,必须查清楚。如果是有人刻意为之,用这种丧尽天良的手段对付我们李家,那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兄妹几人也是怒火高燃,尽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伤害一个老人,如果事情发生,母亲的一世英名就将毁于一旦,李家也会被钉在耻辱柱上,无法洗清,太歹毒了。
回想当时母亲吃惊到恐怖的表情,想必母亲当时就知道,会有怎样的后果,随后面容平静的接受治疗,并不是完全相信邢逸的医术,也许是做好了,最坏的打算,牺牲自己,保全李家,或许今天的生日会成为母亲明年的忌日。
第十三章 墨宝
“罗姨,让服务员,去准备三盆清水,两盆凉的一盆热的,还有三条毛巾,让一朵去准备一套针灸用的银针,还有写药方的纸张和笔墨。”邢逸让罗姨帮忙准备这些东西。
老太太被放平在垫子上,不愧是经历过事情的人,现在老太太面容平静,像在休息,没有丝毫的惊慌。周围楼上楼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连在对面吃饭的人,都被这边发生的事情吸引过来,还有些极品的家伙,打电话让朋友急忙赶来。
时间不大,需要的东西已经齐备。邢逸在清水盆里净了下手,拿毛巾擦干,来到老太太身边蹲下身,微笑着说:“奶奶,接下来的治疗动作,有些让人看着提心吊胆,您可以闭上眼睛,平静的躺着就好,剩下的事情交给小子来。”
老太太勾了勾嘴角,给邢逸一个安慰的笑容,意思是说,没关系,尽力而为吧。
邢逸深吸了一口气,平时收敛着的气势,在此时,瞬间迸出,扩展向四周。靠在近前的人,都感到胸口一窒,吃惊的看着蹲在那里的邢逸。离的较远的人,感受的不强烈,仅仅是留意到很多人的脸上,露出吃惊的表情,不明所以。
邢逸开始动作了,左手按住老太太的肩头,右手在她的喉头,脖子的范围内,或弹,或揪,或点,越来越快,越来越急,上下起落的右手,刚开始还能看到手势的样子,随着速度越来越快,最后只能看到手的虚影在老太太喉头处飞舞。
老太太此时的面容平淡,没有丝毫变化,看来这么快的速度,并没让老太太感到有任何的疼痛,分寸能拿捏到如此地步,神奇,太神奇了。
如果有人两手分别抓住一张白纸的两边,让你在白纸上用圆珠笔戳七八个小孔,不让纸裂开,也许很多人可以做到。但是如果让你用圆珠笔在白纸上,点七八个点儿,还不能戳透白纸,规定在三秒钟完成,能做到的除了这小子,恐怕没有人了,这就是神奇之处。
围观的人群,大气都不敢出,看着那翩翩飞舞的右手,真的替老太太捏把汗,万一有一下重了,打在喉咙上,那就是回天乏力啊。
躺在地上的老太太,并没有听邢逸的劝告闭上眼睛,而是满脸平静的睁着眼睛,看着邢逸的动作,眼神里满含着深意。
大概五分钟后,邢逸停下了动作,把清水盆放到老太太身边,扶起她,并在她的后背推拿了两下。老太太急忙俯身张开口,将一滩粘稠的黑褐色液体吐在盆里。邢逸递过去杯清水,老太太漱了下口,也吐在清水盆里。
邢逸再次让老太太平躺在垫子上,并取过针盒,放在身边,然后从老太太肩部往下推拿,按压,按过的穴位,紧接着就插上一根银针,没人能看到银针是如何到邢逸手里的,只看到针盒里的银针在减少,老太太身上的银针在增多。
从肩膀推拿至腰部,然后又从腿部推拿至腰部。随后,邢逸在老太太腰部的地方,把衣服剪开一个缺口,大家看到,腰部有一个食指和拇指圈住大小的一个红黑色的鼓起,颜色透明,给人一种还在跳动的错觉。邢逸的手上再次出现一枚银针,他将一块打湿了的毛巾盖在鼓起的地方,然后银针一闪。功夫不大,毛巾就透出了红色,邢逸把毛巾丢在清水盆里,再看老太太腰部的红色鼓起,已经消失了。
邢逸取过用热水烫过的另一条毛巾,敷在了创口处,让老太太自己按着。
邢逸把老太太搀起,对着老太太微笑着道:“您老可以开口说话了,现在已经没有事了,我再给您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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