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皓,皓。”东方想雨半眯着眼看着他,她的脑子里再一次出现了在与这个男人纠缠的影像,她的脸红了起来,有些迷茫地盯着眼前的这张俊脸,似乎在期待着什么。
连皓什么都不顾了,低头再次与她亲吻起来,他抑制自己太久了,天知道,他是多么想她。这一切的灾难将他的身心都快要磨碎了,幸好,上天还是将她送回了他的身边。他的吻越来越狂烈,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滑,温柔地掀开胸衣,吻上她那丰挺得乳房,轻轻地吸允了起来。
“皓!”东方想雨完全沉迷下去了,她一双小手迷乱情迷地抱着他的头,任由他的吻洒落在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上。连皓不停地亲吻与抚摸着她,一只大手娴熟地褪下了阻隔着他们的衣物,终于,一具雪白的躯体现于他的眼前。
“小丫头,我知道你会回来的。”连皓在她耳边轻说了一句,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吸着,一只大手温柔而用力地抚摸着她的神秘地带。
“皓!”东方想雨闭上眼,轻轻叫唤着,意识完全迷失了,脑中这个男人的一切都是那样深刻地烙进她的生命中,她闻着他那种熟悉的味道,一颗心慢慢地放开。
连皓又封住了她的红唇,然后轻轻掰开她的玉腿,整个身躯至她的腿间,一只大手往下一扶,强而有力的东西便挺进了她湿滑的幽深地带。
“啊…皓…啊……”东方想雨兴奋地轻呻起来,一双玉腿夹住他的身躯,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的节奏移动。
“想雨,想雨……”连皓不停地亲吻着她,他的吻越吻越有力,两只大手紧紧的抱着她柔软的身子,全身的血液热涌着,下身亢奋地向上推进……
第174章 “致命”的毒药
次日清晨,东方想雨感觉浑身疲惫,当她睁开朦胧的睡眼,她惊呆了。因为,此刻她正赤身裸体地躺在连皓的怀中,她的脑子一下子炸开了,根本想不起发生什么事情,难道是……
“连皓,你给我起来!”东方想雨大喊一声,然后用力地拍了一下他的俊脸。
“怎么了?我的小丫头!”连皓醒过来,一只大手正想往她的大腿摸去,不料,东方想雨扯着被子裹着身体,跳下了床。
“连皓,你……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。”东方想雨冲他喝了一句,眼眶红了起来。
“怎么了?”连皓看着她那强烈的反映,眉头皱了起来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你不是答应过我,在我没恢复记忆之前,不会碰我的吗?”东方想雨生气地看着,随手捏起桌子上的一瓶香水,向他砸了过去。
“你说什么?你昨晚不是已经……”连皓一惊,迅速闪开,怎么会这样?她应该不会把昨晚的事情都忘记了吧?
“你现在给我滚出去,出去。东方想雨非常激动地冲他大吼起来。
“想雨!”连皓跳下床,走过去伸手抱住了她。
“不要碰我,走开,走开。”东方想雨在怀中挣扎着,她的心被伤透了,感觉就像跟了这个陌生的男人上床一样,虽然她知道他是自己的丈夫,但她对他依然很陌生。
“想雨!”连皓心中大惊,觉得她的病情不但丝毫没有好转,反而往反方面发展。
“你走开,走开呀,我讨厌你,讨厌……”东方想雨一只小手捶打着他的胸膛,不停地大喊着,一激动便晕厥了过去。
“想雨,想雨!”连皓吓坏了,抱起她放到床上,然后迅速为她穿衣服……
“凌教授,我夫人怎么会这样?”连皓焦急地问着母亲聘请回来专门为妻子诊治伤口的美国脑科医生。
“连先生,尊夫人正在康复阶段,有时突然记起某些事情,或者一夜醒来突然又忘记某些事情,都是一种正常的现象,不用过于担心。从检查的光片来看,其实尊夫人脑中所有的神经腺都已经恢复正常。但是,依你所说的这种情况,我还可以大体分析出两种可能性。第一,尊夫人自身的矛盾导致了病情的变化,也就是说她想忘记一切东西,但是又放不下,她想记起某些东西,但又不敢敞开心胸地接受。当这两种信号相冲突的时候,就会令她产生一种自我抵触的情况,导致她的晕厥或者经常性的头疼!”
“自我抵触?”连皓的眉头紧皱了起来,究竟她放不下什么东西。
“不错,人的脑子是非常奇妙的,脑与心有着非常微妙的关系,就情感的范畴去分析,两者间相互依存,要想脑疾恢复,先从心入手。”凌云说得非常深奥,让常人有些无法理解!
“那第二种可能性是什么?”
“第二种可能性就是夫人的身体正在实行着自我封闭的意识行动,也就是说尊夫人不想那么快恢复记忆。”
“怎么可能,她怎么会不想恢复记忆?她不可能想把这一切都忘记?”连皓突然大怒了起来。
“连先生,你不要激动,你要知道一个迷失的小孩,太久没有回家了,突然回到家中会很彷徨。切记不要常让她激动,也不要太过急进,否则会导致她脑垂体分泌紊乱,将来可能会产生病变,那就麻烦了。”凌云严肃地说了一句。
“我不要听这些理论的东西,我只是想怎样做才能让她把从前的一切记忆都恢复?”
“其实连先生手中已经拥有一副最好的良药。”凌云话中有话。
“你指的是什么?”
“就是皓月集团所开发的‘记忆转移项链’,我们研究所对这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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