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好看。”沈流云接过,“嫂子,她们一定会喜欢,多少钱。”
“一个三文,两个五文,按五文算,一共二十文。”
要是她们自己要的,可以在便宜点,给外人的,还是正常价格算吧。
“给,谢谢嫂子。”她从荷包拿出二十文钱递给她。
“谢啥,我就收下了。”
沈流云笑着点头:“应当收下的,嫂子,我娘等着我呢,小雅,我走了。”
“哎。”
两人应了一声。
陶杏儿望着她手中拿得簪子,小声问:“这簪子不值钱,你那几个大姑子们能看上?”
沈流云摇头:“簪子看不上,她们瞧着狸奴讨喜,回去摘下来,系在别得簪子上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干脆让榕山媳妇做狸奴,还做了簪子,我看似乎是他们自己削得,不像买得。”
“娘,我怕嫂子多想,索性一并买下。”
“那随你,反正钱已经给了。”
两人在外面又说了一会儿话,才回到家里。
张家村。
“秀花在家不。”
来人一身粗布麻衣,不到四十岁的年纪,下巴有一个大黑痣,此人正是打沈家两兄弟的其中一人的娘,赵春苗。
“在呢。”尤秀花从屋内出来,“春苗啊,你咋来了,快进来坐。”
“你家栓子好些了没?”
一说到这她就来气:“没,还在床上躺着呢,前几天不小心磕碰到了,晚上疼得睡不着。”
搬来一个小板凳给她:“你家大强呢?”
赵春苗叹息一声:“没呢,跟他说了很多次,不要在外惹事,偏不听,现在好了,被人打了还没处说理去。”
张大强是家中唯一的孩子,自小千宠万爱,要什么给什么,没有的,想尽办法弄给他。
“秀花,你说上次刘二芳被他媳妇追着砍,真吓得不敢去了?”
她还等着她出头呢。
尤秀花也是同样的想法:“你又不是不晓得刘二芳,只有她占别人便宜的份,别人哪能从她身上讨到好处。”
“等着吧,过段时日忘了,她肯定还会去找他们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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