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卖得不错,六十三文,等下次逢集再去。”瞥见走进院子里的两人,喊道,“大哥,嫂子,吃饭了。”
“就来。”季温禾洗干净手,舒服地坐在小板凳上,“文山,家里没有什么事吧。”
“没啥事,小鸡苗送去兰婶家了,她们比你们早回来点。”
这时,沈榕山走进来:“快吃饭吧,日后不必等我。”
饭已经盛好,三人坐在桌子边,就等着他了。
季温禾拿起野菜饼吃了两口,看向对面:“文山,你自己一个人能挑着面,去村外卖不?”
“能,明天我去,去赵家村还是张家村?”
“赵家村吧。”沈榕山担心张家村的那几个人暗地里使绊子,“咱们买了三十斤黑面,三文一斤卖。”
“盐明天我磨细一点,文山,你去……算了,还是我去村长家借秤。”
“我记得赵家村往北和东,还有不少村子吧。”季温禾听他们说过。
沈元山点头:“有很多呢,大村小村都有,我去卖手绳,只去了几个村子,还有很多村子没去过。”
山外村子多。
“那就先去赵家村,去过哪个村子你记下来,七天之内不用再去。”
一斤黑面拌着野菜烙饼,够家中吃好久。
又是野菜的季节,大家闲了,都跑很远找野菜。
“好,我知道了嫂子。”
吃完饭,季温禾泡过脚,擦洗了身体,躺在床上算今天花了多少钱。
沈榕山还买了三斤糙米,两斤粗面,一斤细面,一共花了四百多文。
加上今天有进账,卖了手绳和络子,算算花了不到四百文。
听到关门声,季温禾往里面躺了躺:“篮子里的猪肉拿出来没。”
“拿出来了,明天卤了。”他走到床边坐下,歪头看向里侧,“今天大夫把脉怎么说得。”
“他说我宫寒,身体亏损的厉害,好好将养着,近两年内不能受孕,生冷的食物最好不吃,不碰冷水。”
“我问了,吃药的话得吃两个月,药太苦,我喝不了两个月,所以我想食补,大夫也建议食补。”
中药她以前也喝过,最多最多只能坚持喝五天,再往后死都喝不下去,一喝就吐。
“是药三分毒,要是能把药做成丸子,那我肯定就吃药了。”
沈榕山皱起眉:“郎中也说你身子亏损的厉害,得好好养着。”
养不好很容易早逝。
“你手里还有多少钱?”
季温禾歪着头:“六两多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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