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过旁侧的玻璃窗,许繁星望见院中追逐打闹的佣人们。
海城每年会下雪,但像今年这样的绒毛大雪还是少见。
女孩子们格外偏爱雪,即便冻手,她们还是玩得不亦乐乎。
“你也想玩?”
“啊?”许繁星听到声音往后看,傅斯寒不知何时走到了她后方。
就在高她几级的台阶上。
许繁星正打算摇头,就又听见他说:“你是不是没出去玩过雪?”
许繁星:“……”
她不是没见过雪的南方人。
不给许繁星说话的机会,傅斯寒接着说:“今早我没什么事,你实在想出去玩雪,我也能勉为其难地跟你一块儿去。”
两分钟后,保暖四件套就裹上了她的身。
像只笨笨熊。
傅斯寒一边给她套帽子,一边低头打量她,他往下扯了扯她的帽檐遮住她的耳朵,“许繁星你怎么越看越丑?”
许繁星再次:“……”
她抿着嘴唇不吭声。
傅斯寒是不是有病?
从傅斯寒的角度,从上而下便看见她弯弯的眉眼,翘翘的睫毛,微微鼓动的腮帮子。
傅斯寒笑哼了声,隔着绒毛帽顶揉了一下她的脑袋,便转身往玄关大门口走了。
走了几米远,还没听到背后的动静。
男人停了一脚,偏头见她还在原地,“愣在那干什么?”
许繁星拢了拢棉服,立马迈开步子跟上去。
出了门。
一股冷风迎面吹了过来,刮在许繁星白净的小脸上,裹得厚实,倒是不怎么冷,就是行动有点不方便。
远处佣人们正在堆雪人。
许繁星慢吞吞地走下大理石台阶,傅斯寒已经在榕树底下等了她一会儿了。
她姗姗来迟。
最后几步是小跑着过去的。
见她呼呼喘气,傅斯寒:“真没用,跑两步就喘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他还是走上前,把她掉到身侧的围巾拿起来,圈回她的脖颈。
许繁星平复了会儿。
把小跑堵在胸口的那口气给喘顺了。
她偏头看向堆雪人打雪仗的佣人,随后抬头看身前高大的男人,“傅斯寒,我今天身体不行,跑不起来。”
“所以呢?要给你颁个奖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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