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混帐!”
从来不知道,身子着了火会有这么难受。
失去自由的双手挤压在自己的背部,带着全身的体重陷入床铺,身上的男人却还毫不体贴的,抬高了腰,加重了麻痹的感觉。但这种麻痹的感觉甚至不算是最可怕的,更可怕的是……自己那抑扼不住,在男人的手下不住往上攀升的欲望,焚烧着。
“啊哈……嗯……”
男人的指,宛如细蛇般缠绕着,若有似无的轻触过后,紧接着必定是快慢交错的揉搓,就像是故意要叫人焦急的指头,迟迟不给予最后的解放。
“还喜欢吗?这里已经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了呢!”
淫猥的语言,也不过是助燃剂。
“喔喔,差点忘了,还有这边……”
舌尖舔上了纤细白颈,在凹陷的锁骨上,以舌头和牙尖巧妙地吸弄出一抹淤红,留恋的亲吻着那道痕。
夏寰满意极了,在英治的身上刻下自己的痕迹,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,竟能给自己如此骄傲的,得意的快感,这是梦中不会知道的感受。
是啊,这是我的,属于我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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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他主宰着这具身躯,宛如一脚踏在初雪上,也仿佛是亲手在雪白的纸上留下自己的黑手印般,快乐。
他摘下的可不是什么随便能到手的野花,这是他这辈子耗费最长的时间,最多的精神去摘取的崖上花,开在最冷峻的高峰,只有无惧于狂风暴雪的男人,才有吃格弄到手的──
看他如何在自己的抚弄下,颤乱了发,失去了冷静,白皙俏脸上两道蹙起的眉,那似在强忍着什么,又控制不住的喘息着、呻吟着……
“还要我让你再更爽一点吗?小治。”故意靠近他的耳边,以最邪恶的呢喃,吹拂着热气,一并送入。
瞬间,本以为沉沦在欲海中早已投降的人儿,却反过来挑衅地扬起眉,睨笑道:“我还以为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呢。”
明明是处于在任何人都会显得卑微、淫秽的场景中,可是……依然保持着他的傲,他的绝对优越吗?
真是。不愧是令他夏寰迷恋上的男人。
我臣服了。
“这是抱怨吗?那我可再加把劲了。”抬起英治的下颚,以自己的热唇摩蹭着他的,夏寰浅笑地说:“要是让女王蜂不满意,我有预感,将会死无葬身之地呢!”
“唔……”
醉人的吻,烫人的吻,参杂着一丝游走在正常与反序间的刺激,火辣辣的侵袭着脑细胞。
英治后悔自己干么非煽动这可恶的禽兽不可,已经撑得十分辛苦的第一次,就这样情不自禁地在他手中射出。
“嗯?”
讶异地望着自己手中的白浊,夏寰舔着唇说:“光是吻,你就……嗯?嗯嗯?”
“该死的,你要笑就笑!”这真是男人的耻辱。
夏寰哈哈哈地笑了。英治扭着身子,用不自由的腿企图把他踹下床去。当然是失败了。还失败的很彻底,被夏寰一把抱住他的膝盖。
“有什么关系,敏感总比冷感好吧!”他安抚着说:“要是你一点反应都没有,我被逼急了,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呢。”
狐疑地一瞪。
“好比说,接近SM的行为之类的。”
愕然地瞪大眼。
“因为普通的法子行不通,就只好试试看,说不定你有被虐待狂的潜能呢!”
“普通的就好!”该死的家伙,不要一脸跃跃欲试。
“说的也是,来日方长。”
长个头,难道他还想来下次?
“那么……轮到我的正餐了,你该不反对吧?”猛狞一笑。
英治窜过冷颤。抑不住头皮发麻,到底是有抗拒感,再怎么说,使用到那个部位,怎么想都是违反身体构造与生理健康的──
“不要这么僵硬,我说过,绝对不会让你感到痛苦的,一定会彻底、慢慢地、好好地的、让你松开之后才做。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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