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懂这个意思,她要把自己能用上的价值双手奉上供他们任意支配才算是懂得感恩。
尤嘉音在她妈妈从来都是安静,乖巧的样子,这样一字一句的质问还是第一次。
她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,还是没法接受她唯一的亲人这样对她,我还没成年
尤嘉音把眼泪擦掉,在她妈妈说出更过分的话前先开口:你出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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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维同第二天又来找了邵竞。
两个人在楼下餐厅吃晚饭。
房维同问:你最近还住这?
邵竞点头,那边房子的家具装好了,这两天在打扫,通好风我就搬过去。
你真不回你爸那儿?
等他问到再说。
邵竞没兴趣说这些,回答的都很简短,房维同看出来,也不再提,吃了一会儿又想起昨天的事情。
也不知道尤嘉音怎么样了。房维同嘀咕一句。
邵竞听到名字后一下子抬起头,谁?
哦,就是昨天在你房里的那个女孩子,叫尤嘉音。
邵竞追问,她爸叫什么名字?
房维同被问住,这我怎么知道,你认识?他回忆自己无意间听到的他妈和几个阿姨聊天的内容,不确定地说:好像是去世了吧。
她妈妈还挺厉害的,当时也不算年轻了,竟然能留在程新海身边。
邵竞放下餐叉,帮我问一下,尤嘉音爸爸的名字。
他刚回国,不清楚这些人和事,只能拜托房维同。
房维同纳闷,很重要?行,我帮你查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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