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翡翠蝴蝶呢?”倾颜挑挑眉峰淡淡的说着,“娘子居然忘记了,真可惜。那时的娘子说过永远会记住我送得每一样东西。不过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全忘了呢!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宛瓷断然说道,心下却郁闷极了,这家伙又在试探她了。惹火了她大不了拍两散,她就不信一个小小的古代她还混不了。
倾颜闻言勾了勾唇畔,倾身两臂张开,彻底将她禁锢在那小小的角落中,惊得宛瓷心下大颤,如受惊的小白兔一般。他附耳低语:“不管你以前是谁!记住,从今以后你只是陵宛瓷,我盛倾颜的妻子。你只要做好你作为妻子的本分便够了。”
宛瓷心中一凉,瞠目结舌。她颤颤巍巍的指着他,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捉着那纤长的手放在手中,轻啄了下,相较于宛瓷的惊慌,他的语气出奇的平静,眨了眨凤眼,“陵宛瓷,你真的跟她很像,可惜你的眼跟她的不一样。她望着我时总是含情脉脉,小脸娇羞。那眼中有疯狂的痴迷,可你却没有呢!”捋起一缕秀发放在鼻下轻嗅,一脸陶醉之态。
头一次宛瓷觉得眼前的男子如此让人害怕!她手轻颤着,紧咬下唇,可说出来的话出奇的镇定,“那你既知我不是,又为何留我在身边,就不怕我是来害你之人。”
“就凭你!”倾颜嗤笑,勾起的唇畔尽显张狂,逼近身躯说道:“你要不要试试看,是你出手快,还是我——先擒住你快!”
丫的!这男的也太看不起她了,咬咬牙。猛地勾手袭上男子的脖颈,这可是她以前唯一学过的一个防身术。
倾颜一脸惬意的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手,不急不缓的捉住,一个反扣,便以将眼前不是危机的危机解除掉了。他嘴角微微翘起,邪气四溢,将宛瓷一把纳入怀中,“娘子,这下可信了吧。”
丫的!她咋就忘了古代还有武功这一们博大精深的功夫。她的脸蛋被埋入他裸露的胸膛,霎时一片通红,红扑扑的好不可爱。她僵着身子欲起来,却被他一压后脑,又栽回去了。
“还不放我起来。”头上传来一阵轻笑,宛瓷扯扯嘴角,一手掐上他的腰际,怒道:“早知道你已知道我不是娘子我也不用演的这么辛苦。你快放开我,我这就走。”本性尽露无遗。
既然已知道,那她就不用再如此辛辛苦苦的装着。该怎样就怎样!
“娘子这是要去哪?你好像忘记我先前说过的话了,我不介意再说一次。”
“什么话?”
“不管你以前是谁,从这刻起你便是陵宛瓷。也便是我盛倾颜的妻子。你难道忘了吗!”邪肆的话语尽在耳畔响起,宛瓷的心一颤。
“你不要以前的陵宛瓷吗?”
倾颜摇摇头,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掖过她耳边的发丝,俯下身已极其沙哑的语调魅惑道:“从今以后你就是她。。。。。。”
这男的真无情!好歹这身子的主人深深的爱过他,可他却毫不放在心上。她唇上的红肿犹在,可他永远都猜不到她便是她!可又不是她!头一次知道了古人的无情,比冬季的冰雪还让人心寒彻骨。抖了抖身子,宛瓷轻推开禁锢着她的臂膀,站起身来平静的开始整理衣裳,轻声说道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她蓦地想起悠,那个如暖阳般的男子,仿佛只要他在身边她便能感到温暖、安全,完全的放开心胸。他也是惟一一个到古代后对她好的人。想罢,一抹微小的柔和闪过清瞳,使她的心也一片柔软。
“你在想那个男人吧。”看着她一脸柔和心中莫名的觉得不舒服,他扯唇嘲讽道:“我劝你还是离他远点,要不然哪天被他杀了都不知道。”
回眸一笑,宛瓷嘴一撇,很是轻蔑的看了他一眼,“他不会,我相信他。到是你冷心冷肺的家伙一个,我哪天被你杀了还差不多。”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。
“没良心的小家伙,到时候可不要后悔才是!”居然说他冷心冷肺,到时候你便会知谁才是那个最冷心冷肺的人!倾颜唇畔的弧度向上翘起,可眉宇之间一丝淡淡的清愁划过,背对着宛瓷的眼一片黯然。
“就算后悔也不用你管!”恼怒的声音幽幽从车帘外传来,透着一股无方抑制的沉闷与决然。倾颜的心突的感到异常的烦闷,他不禁烦躁的扯去坐垫上的那抹亮白狐皮毛。
这亮犹如某人身上的那抹亮色使人反感。
第三十章 肃戎的归来
夜,月色清冷孤寂,一如宛瓷此时的心情。
她单手支颚歪着头朝窗外了望去,月华满盈,柔柔投下一缕缕的银丝铺满水光潋滟的湖面,水轻泛着波光粼粼,似勾勒着一幅银华画卷。
唉!已不知是第几声幽幽叹气之声。眉宇间的惆怅带着深深的无奈,只从那天与盛倾颜闹翻之日,她便没出过门,几天之内只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屋内,或许更因该说成被软禁还差不多。
盛王妃!多耀眼的词,此时她就被囚禁在盛王府内,以前的那座不过是他别院而已,不过她就不明白为何他把两人的洞房花烛夜放到留居去呢?而那里的下人真的不知道他真实的身份?
“夫人,床铺已铺好,是否安寝。”身后传来丫鬟轻软的嗓音。
“好,知道了。你先下去吧。”淡淡的回应丫鬟的话,宛瓷的身子却未动分毫。
“是,夫人。那夏荷告退了。”夏荷躬身作揖,转身之际,不免回头担忧的看了眼。
“嗯。”依旧平静无波的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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