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双鬟髻上簪着几朵小花,简单大方。
一双看不清质地的白玉坠子随着动作微微摆动,再无其他首饰。
浑身上下白莹莹的,那对美人骨格外勾人。
阿诗勒隼只一眼就联想到那日的女子,匆匆别开眼去,忍不住多饮口茶。
叫月娘的小姑娘胆子到是大,这都敢跟着两个大男人进酒楼包房,甚至那叫一个放松自然,吃的特尽兴。
李丽质有什么不尽兴,在长安没有人能逃脱她的掌控,一切都在她许与不许之间。
于她而言,上次是付定金,这次是验货,等下次见面就该领回来磨合磨合了。
接下来的时间,无论‘秦公子’与亚罗问什么她都回答,至于回答的如何。
那她只管答,已读乱回也是答。
阿诗勒隼是把利刃,但对她来说绝对不是一个杀手。
所以她有把握利用这把剑掌控突厥,开疆扩土。
但如果是周生辰,她绝不如此,因为在她心中周生辰是个活生生的人。
周生辰有能力有谋略有胸怀,他唯独没有的就是权欲。可这样的人放出去了,很有可能就变成对立面伤了她自已。
所以让金邀月时,她会把人一直锁在身边,哪怕到最后连自已都骗了过去,不对,其实她心里很清楚到此时此刻她依旧分不清那是演戏,还是真情实感的喜欢。
反正今天这场饭吃完,阿诗勒隼差点就被忽悠着心软卖下李丽质的花。
主要还是李丽质纠缠累了,索性将花篮连蓝带花一起送给他俩,随后拍拍屁股,假借回家转身走了。
至于有没有人跟踪着李丽质,她表示无所谓。
就阿诗勒隼那点伎俩,哪里玩的过久经官场的她。
反正长安偌大,不小心巷口处走失方向也是常事,跟丢那就不用说了,人海茫茫,城内白日里哪里不热闹。
巷口马车内
“主子”流云为李丽质递上胭脂华服。
“启程回宫。”
“是。”
宫里的陛下该醒了,醒了才好。
才好亲耳听到他的太子好儿谋逆,弑父夺位。
更好把勤王圣旨给她,更好叫她名正言顺掌握宫里一切,为了这日她忍了许久。
等老皇帝李渊朦朦胧胧从梦里醒来,得知太子集结部队打算弑君,现在宫里的御林军首领态度不明,似乎已经倒戈,宫内危哉。
那早如浆糊般浓稠勾芡的脑袋,终于有一时的清醒,拉着身边人一顿摇晃,直至确认无误。
寝宫里跪了一地人,就连李丽质也一样,长跪磕头不敢挪动分毫。
“丽质,丽质”老皇帝难得亲自扶起跪在地上不敢大喘一声的李丽质。
“丽质,我的好孙女,阿翁只有你了。”甭管李渊年少多有志气,老了人都怕死,更怕从高高的尊位摔下。
“陛下”李丽质被拉的匆忙,有些惊慌。
“丽质,丽质,你自幼长在阿翁膝下,阿翁对你好不好,啊!孙辈里你是最孝顺的好孩子。”李渊拉着李丽质走到桌案前。
“磨墨还不磨墨,朕现在下旨,宣秦王救驾,丽质,你现在马上出宫,替朕送给秦王。”
“这个逆子,朕要将他关在东宫一辈子。谁求情都没用。”
“对,对,丽质,你不能出去,派底下的宫人去送信,快,还不快去披甲,丽质,我的好孙女,阿翁的安全全靠你了。”
李丽质就这么默默看着什么也不动,似乎在看一场独角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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