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少晨的双手哆嗦,道:“那,那它卖了会有多少钱?”
徐庆明伸出了五根手指。
“五,五千万吗?”
聂少晨的脸色仍旧灰白,但也不至于刚刚那么惨烈。
然而,徐庆明却道:“是五百万,如果运气好,或许能卖上八。九百万。“
话音刚落,聂少晨的膝盖一软,险些跌坐在地上。
“徐会长,你骗我的吧!五百万!不可能是五百万的!不可能的!”
徐庆明面露遗憾,“我很抱歉,但这个玉佩的确是这样的价位。”
聂少晨眼神恍惚,喃喃自语着:“五百万……五百万……一亿……五百万……”
姜暖看见这一幕险些笑出声,但又压住了。
聂少晨回过神来,道:“我这个不是真的,那,那谁的是真的?”
“我签了保密协议,不可说。”
“徐会长,一定是你出错了,这绝对不可能是假的!”
聂少晨直起腰,整了整衣衫,像是在自我麻痹。
徐庆明没有多说什么,对于想要自我麻痹的人,说再多都是没有用的。
聂少晨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身旁站着聂司诀,他的脸色一僵,道:“小叔,你怎么会在这里?!”
聂司诀淡淡的说道:“嗯,散心。”
聂少晨面对聂司诀的时候,下意识会底气不足,比如这会就本能的想走。
“那,那我不打扰小叔了,我先走了,小雪还在等我。”
说罢,聂少晨就想转身离开,余光看见姜暖时,他的眼神暗了暗,一抹心虚一闪而过。
姜暖捕捉到了他的心虚,心中涌上一丝古怪,为什么聂少晨看到她会心虚?
她曾经想聂少晨透露过自己是‘姜暖的朋友’,他的心虚,只会是因为‘姜暖’。
直至聂少晨离开后,姜暖才收回了视线,沉思着。
聂司诀忽然说道:“徐会长,您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
徐庆明非常自然的说道:“我是作为嘉宾被邀请过来了,正巧可以走出国门,四处看看。”
聂司诀不信。
姜暖也不信。
她很清楚作为华国的玉器协会会长会有多忙碌,每天都有数之不及的宝贝等着他鉴定,还有各种会议和活动需要参加,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跑到千里迢迢的公海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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