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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 蛋和笔记本（第4页）
瞬间整个无边界消失了，他们回到了棋盘之上。
姬其然也看到了那乌鸦的最后时刻。
乌鸦被白鹿语的长矛刺中，被她挑起，被她甩在地上。
这时候的乌鸦只是普通大小了。
没了三个脑袋，没了巨大姿态，只是普通的乌鸦了。
但乌鸦好像没有死。
它微微张开鸟嘴，好像是在说些什么，但却只是乌鸦叫唤的声音。
白鹿语低头盯着乌鸦。
她到底没什么痛快的感受。
讲真，她和乌鸦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吗？
这就只是又一个死在她手上的家伙而已。
她蹲下，有些好奇乌鸦最后想要说些什么。
可什么都听不到。
“嗯，死了吗？”血月走了过来，这时候他总算有了些多余的感情，明显有落寞、失望以及遗憾：“心性不够，不足以为神者，只能重构。”
看到他过来了，白鹿语站了起来问道：“你过来，到底是为了什么？”
血月看了眼她，神色如常，依旧冷言：“裁决者，回收者，观察纪录者。”
说着，他把乌鸦捧在手里。
一只手缓缓拂过乌鸦的尸体，再一看，却不见乌鸦了，只有一颗蛋和一本小书。
准确来说，那本书应该是个日记本？
“你要那个？还是都要？”血月把手上两个展现在白鹿语面前。
白鹿语疑惑：“什么意思？都是什么？”
血月说：“一个乌鸦蛋，一个是笔记本。”
这时候姬休走了过来，他有点不快：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姬其然跟着凑热闹：“是个啥意思？看不懂！别谜语人，直接说！”
姬休指着蛋说：“这是乌鸦。”
然后指着笔记本说：“这是死神的东西，拿到之后，就会成为掌控部分死亡之力的死神，虽然不比本来的死亡，但也很不错。”
他又说：“但这行为，这明显是要撬走我轩辕的人啊。”
这一听，自然就懂了。
蛋是乌鸦本身，那家伙死了，但可能再用这个蛋复活。
而笔记本得手后，便是接替乌鸦，继续做死亡从神，等于入了死亡那一脉。
但是？
姬其然问道：“这两者不能兼得？”
血月给了回答：“可以。”
姬休却说：“不可以，我们轩辕人怎么能和神同流合污？”
白鹿语大笑：“哈哈哈哈，同流合污，好词。”
血月并没有在意这种措辞，他只是说：“都无所谓，而且也不是你们轩辕的规矩吧？至高规则也没有做约束！那能力大，自然能够兼职。”
姬休无话可说，只能对白鹿语说：“你自己选择。”
白鹿语看了看蛋和笔记本，然后摇摇头：“我都不太想要，感觉很麻烦的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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