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应该是一只很漂亮的白狐,上挑的狐狸眼魅极了,此刻却无知无觉的闭着。
咸鱼二话没说一口咬开自己的小猫爪,鲜血滴滴答答的淌下来。
它将狐狸嘴掰开,打算给它来点有营养的,可看到它口中的那一刻感觉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。
狐狸的一口尖牙都不见了,牙龈上都是破口和血迹,看起来就像是被人用什么利器生生拽下来的。
咸鱼强忍着心痛将自己的爪子抵在白狐嘴上。
温热的血液不断涌出,流进白狐嘴里,那狐狸却不吞咽,它浑身的生机几乎断绝,再不补充些什么就真的要死了。
咸鱼不想这里唯一剩下的同伴再出事,它另一只爪子轻轻放在白狐的鼻子上。
“伙伴,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,答应我你一定要争点气!”
话落它一狠心捂住了白狐的鼻子。
那白狐被捂住鼻子半天没了动静,咸鱼眼中的泪水滴落:“伙伴,被我捂死也比被他们害死强。”
白狐就在此时突然难受的挣扎起来,它终于一口咽下堵在喉咙口的血,咳嗽着重新大口喘息起来。
咸鱼喜极而泣,将这臭烘烘的狐狸一路拖到干净的地方摆好,把它身上那点毛一根一根捋整齐,将它身上的伤口都检查了一遍。
这狐狸身上的毛之所以少,是因为它身上被开水大面积烫过,被烫伤的部位有些已经好了,永远留下了难看的疤痕。
有的地方已经溃烂,咸鱼看的不甚清楚,但也能想象到这是什么样的痛苦。
“好伙计,你坚强一点,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。”
咸鱼已经开始琢磨着要怎么跑出去了,它离狐狸远了些,闭眼凝神,想象自己的身躯变化成人的样子。
狐狸这么大,自己一只小猫怎么能将它带的出去,这一次它说什么也不要再拖木知和陆修的后腿了。
它要自己想办法化形,再凭自己的本事逃出去。
——
“陆大侠?你不是宇文家的家生子吗?什么时候还出去做过大侠?”
要说最惨,三人中还是陆修最惨。
他被细绳吊起来,在半空中被用床单裹着的粗木棍子打。
边打边被问话,不管他回答或是不回答都要被打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是谁?难道宇文家就没告诉你这里是谁的地盘?慕容家和洪家你都敢惹?好!好的很!”
洪致看在宇文儒的面子上还是不敢做的太过,他不需要知道答案,因为他原本就没有相信过陆修或是宇文家。
但陆修也是不能死的,宇文家与王城的联系密切,不管发生什么事,总是不能在明面上撕破脸才好。
陆修浑身没见一点伤痕,但五脏六腑感觉都要被拍碎了,这比他之前受的任何一次伤都难受。
但洪致觉得还是不够解气,慕容家的管事来府上骂了一个时辰,还断了两个月的生意。
以后洪府办宴会,再想借些盘靓条顺的女人都得比别家多掏两成的价。
谁怪他们府上的护卫当着客人的面祸祸了人家的头牌,他们理亏在先,这笔银子真要算起来还真不好说谁损失更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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