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文舟是在炎蚕被击败后才抱着咸鱼赶来的。
咸鱼在全城的混乱中,逆着人流追逐木知的身影。
俞文舟在同样的混乱中追寻着咸鱼的小小身影。
好在他找到咸鱼时,它正躲在河岸边的杂草丛中,暗中观察木知和泥塑交战。
在木知和陆修二人力尽之时,赶在官兵到来前,带着咸鱼将二人及时带回了他们下榻的地方。
俞文舟推门进来,看到陆修醒了,松了口气问:
“陆兄你醒了,伤势可好些了?木知姑娘执意说自己的医术天下第一,
你要是不舒服,我去为你请大夫来。”
陆修应了声:“无碍,多谢俞兄。”
见俞文舟带着怀疑的神情合门离开了,才红着脸躲进被窝,仔细检查都伤在了哪里。
后来从咸鱼的口中得知,他被送回来后昏迷了整整十日,精神肉体与灵力的极限透支,导致他差点境界不稳。
木知第二日自己莫名其妙的治好了自己,又用几日的时间,生龙活虎的治好了他,他才醒来的。
“咚咚咚”三声,房门被敲响,木知按着他的口味端来了清淡的饮食。
她如今越发像一个寻常人家的姑娘了。但陆修怎么看她都觉得有些别扭。
他见木知端着盘子又要出门去,一把拽住她说:“木知,怎么都不看我一眼?你还好吗?”
不问还好,一问木知脸上的表情更加僵硬了。
他将她拖回床边坐下,扳过她的小脸说:“这一遭多亏了你,乖木知,你真厉害。”
木知还是不说话,紧盯着自己的鞋面。
陆修从床边上下来,半蹲在她面前,仰头看着她说:“是我不好,让你害怕了,别生我的气好不好?木知。”
连日的担惊受怕与委屈终于一起涌上心头,木知原本是个坚强的姑娘,可陆修非得哄她。
她鼻尖一酸,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在鞋面上,小声的嘤嘤呜呜啜泣:“我以为你要死掉了,我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
陆修摸摸她的脑袋说:“好姑娘,想哭就哭。”
她向他低了低头,又低了低头,陆修也向她挪了挪。
木知的脑袋最终搭在了他的肩膀上,呜呜呜的哭了起来。
俞文舟抱着咸鱼进来时,嘴边还粘着几根黑色的猫毛,他俩一进来就看到陆修在打木知。
陆修一手扶额,一手拿着竹片轻轻打在木知手心。
“格老子的好痛!”
“啪!”
“这句也是粗话,不许说!”
“娘希皮!”
“啪!”
在陆修昏迷不醒,木知无人约束的这段时间,木知游走于市井间,学会了不少脏话。
她一句一句跟陆修讲,陆修便痛苦的捂着额头,一句句的听。
俞文舟觉得好笑,他问陆修:“学坏的小姑娘,这样就可以教回来吗?”
陆修看看努力装人的木知也笑了:“不知道,不过木知学坏了也很可爱。”
咸鱼:“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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