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事,即使是遗憾,也藏在心里就好……
傅云琅没了耐性与他继续探讨前尘旧事,撂下话来,转身便走。
楚怀安如何看不懂,经此一事,他在她眼里只会变得比以往更加的不堪,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。
他再度鼓足勇气,仓惶往前追了一步,颤声道:“我还能再问一句吗?你可曾对我动过心?”
哪怕只是一丝一毫?
“没有。”傅云琅答得决绝,头也没回。
那边尉迟澍眼见着这货当面撬他墙角,差点就要冲过来,好在傅云琅已经大步走回他面前。
没让她上她自己的坐骑,他朝她伸出手。
傅云琅手指自然落在他掌心,被他一把握牢,将她拉上马背:“走吧。”
楚怀安下意识又追了两步,嘴唇动了动,到底是什么也没再说。
他想要问为什么?又知道这话很多余,最后只落寞站在冬日的冷风里,看着曾经过往二十年的光阴都彻底从他漫长的余生里退出。
傅云琅对楚怀安的出现,反应不大,随即就将他抛诸脑后。
尉迟澍圈她在怀里,打马徐行,一直走出去好远回头都看楚怀安还立在身后萧索的冷风里张望。
他心里对这人本就介意的很,越想越是心里不痛快,便就阴阳怪气问道:“没说谎?”
傅云琅不明所以,转头,奇怪的看他一眼。
男人下颚的线条绷直,看着莫名冷硬不善:“那时候你为什么去找他?如果只是为了早早嫁人,何必非得选他?如果不是心存眷恋,为什么这辈子还想嫁给他?”
这男人小心眼的很,傅云琅清楚,有关她的种种过往,他从来就不可能大度到完全放下,时时处处的忍让不过委曲求全罢了。
傅云琅也觉得这对他来说不公平,如果可以,她也宁可自己身上没有背负过那些过往的。
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安抚,出口的话却是冷硬又坚定:“我与他之间从来没有生出过感情,正如上辈子楚怀安选择娶我,也不是因为心悦于我。我,不会蠢到会对一个心里揣着别的女人的男人去动心动情。”
她说过,她不是食爱而生的那类女子,永远做不来为了一个男人去飞蛾扑火的事。
对荀越都姑且如此,更何况还是楚怀安!
可是呢?
那毕竟曾是安稳顺遂的一辈子,当初她去找楚怀安时,心里也并非全无期待的。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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