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皇后也坐上肩舆,去了晴芳殿。
傅云琅了解自己这姨母的性情,知她今夜也是必定要亲眼看到自己无恙了才能安心,所以回去后就以最快的速度沐浴更衣,洗了个热水澡,浑身上下才总算彻底松弛下来。
姚皇后过来,她也未曾隐瞒,一五一十将事情的大概经过说了,只隐去了她与尉迟澍之间偶有的几次逾矩。
自然,也将楚怀安的部分言明。
姚皇后拉着她的手安抚,一直坐了好一会儿方才离去。
此时,已经马上五更天了。
表姐妹二人躺在一个被窝,姜沅芷想想还是心有余悸的哽咽:“姐姐以后可别这样了,我知道即使当时我留下也帮不上什么忙,可是……你叫他们把我一个人拖走了,万一你们要是有个闪失,我心里只会更难受。”
傅云琅摸着她柔顺的长发,没说话。
这一夜的奔波折腾,次日姐妹俩和尉迟澍就都蒙头大睡,全部没去宫学。
傅云琅只是受了些惊吓,身体可谓毫发无损,但是这件事影响到了她的心情,第三天她便仍是告假。
姜沅芷独自过去时,却是破天荒看到尉迟澍居然已经早早坐在了座位上。
他依旧姿态散漫,倚靠在窗边,看院子里春光正好的风景。
姜沅芷放下书箱便找了过去,面上窘迫有歉色:“表哥,昨儿个我有点慌,又加上天晚了着急回去……你的伤没什么大碍吧?”
尉迟澍目光瞥向前排属于傅云琅的那张桌子:“我受了伤的事傅云琅跟你说的?”
“我母后后半夜去了我们寝宫,表姐与她说的,我才知道……”姜沅芷如实道。
尉迟澍对自己这个表妹一向比较宠爱,便就露出个大大的笑容:“一点小伤,死不了人。”
姜沅芷见他面有倦色,又说了两句话便坐回了座位。
傅云琅没来宫学,本来她也不想来的,是傅云琅没让,不过即使傅云琅不在,她身边也不乏别家的姑娘围绕,这宫学上得也并非就是无趣。
反而尉迟澍,太傅才来没一会儿他就声称头晕乏力,又早早的走了。
等在院子里的朔风大为惊诧,赶忙上来帮忙拎书箱。
主仆二人出了院子,悬心他是否抻着伤口的朔风正紧张呢,就听他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句:“傅云琅被吓病了?”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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