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南方镇护使祝融、北方镇护使禺强、东方镇护使句芒等已唤出盔甲,手执三叉戟、北冥双锤、青龙双剑立于庙门外。众人所需食物与饮水,周公皆妥善安排,准时送至。
及至三镇护使于门外守候已届四十九日,禺强心急难耐,不禁失控其手,取桃木弓,向西方射出己之一箭。
见此情景,祝融对禺强言道:“三弟何故如此,明日方是射箭之时!为何提前一日。”
禺强答道:“兄长,汝实在太过拘泥,五十日与四十九日几无区别,无需太过认真。”
又过了一日,到了第五十日,祝融与句芒亦各自射出己箭。
然,金城黄河中女君,因非是凡人,故其不受彩虹消失之影响。纵是其地一片清净,仍被魔化之白泽所侵扰。
白泽来至黄河岸边,高喊道:“河中女君,速速现身,归顺于我。”
女君闻得岸边有妖诱使己为臣,心中大怒,由侍从引领浮出水面,欲与其辩驳。不料,却见是曾救己河族恩者白泽,心中大为惊讶。
急问道:“恩人尚识余否?”女君焉知,今眼前白泽未曾知己,双眼闪烁黑幽之光,射向女君。女君急忙举手抵挡,不意神力微薄,一击之下,即告败北。女君见势不妙,遂躲入河中,不再冒险露面。
白泽因未能觅得女君宫殿途径,对其束手无计。遂在岸边咆哮,使得河水翻滚澎湃,河族亦难得以安宁。
是日,白泽自觉魔力于黄河女君急难以施展,甚为困惑,心中忖度:“往昔从未有此事。”
思念间,竟不知不觉于黄河边入眠,于梦中,忽见眼前一箭飞来,白泽连忙拾起箭,凝望其上,似可感受到危险即将临身,急速躲至皋兰山后。
次日,又有二箭射至,于梦中,白泽幸喜自觉危险之感应,避过一劫。
俄而,白泽醒来,将梦中经历告知黑鲲鱼,黑鲲鱼闻言大为疑惑,遂对白泽言道:“明日汝仍于此地沉睡,让余亦进入汝之梦境,一睹何因?”
次日,白泽往老地而来,依黑鲲鱼之嘱而眠。乃于梦中,黑鲲鱼离开白泽之身,径直游往豫州。
是时,于文王庙中盘坐之蓐收,在梦中见黑鲲鱼张血盆大口向己游来,自知大难将临,急向门外其余三位镇护使求救。
祝融、禺强、句芒闻屋内异动,急依先前安排点燃草马以为信号。此时,梦中蓐收见一骏马奔来,急骑之以避黑鲲鱼。
然是时之蓐收,因文王魂魄庇佑,黑鲲鱼竟无视其存在,唯见前有一匹骏马身有素衣短裤,并不见人,心怀疑惑。稍是顿悟,张血盆大口,直冲而上。
不意,素有胆识之蓐收见黑鲲鱼张血盆大口,欲将己吞噬,即知必将丧命于黑鲲鱼之口,惊得“啊…”大呼一声。
是时,黑鲲鱼才知大呼之声系西方镇护使所为,遂加速追赶,欲将计就计,于梦中终结蓐收。
正于此时,心忧之周公前来查看,见过祝融、禺强、句芒三镇护使,立刻进入内堂,见盘坐于文王庙之蓐收汗流浃背,口中呼喊不止,便知其在梦中遭遇危险,急用右手指向其媚心,并以口念道:“元、亨、利、贞。”
须臾间,蓐收面色涨红,气流喷薄,睁开双眼,凛然如牛眼,转瞬晕厥过去。周公连忙唤祝融、禺强、句芒将蓐收从文王庙抬出。
是时,梦境中黑鲲鱼正欲将蓐收吞噬,忽见一道白光闪过,其顿时消失无踪。
黑鲲鱼知蓐收获人相救,于梦中已显己真身,为防不测,急归雍州,入白泽体内。
至于周公处,蓐收虽是晕倒,但经周公救治,不久苏醒过来。于是周公当着四人之面仔细追问近日情形。
周公闻毕,叹了口气,明悟白鲲鱼之用意,怒斥禺强与蓐收道:“汝二者果是不争,自知所犯大错乎?”
禺强见周公怒气满面,心生疑惑。好奇驱使,又壮己胆,问道:“属下与蓐收竟创下何等祸端,致主公如此暴怒?”
周公先是对着禺强怒道:“北方镇护竟于五十日前射箭,岂不知白泽当日经过蓐收之梦境,若汝按日发箭,必将白泽于梦境射于皋兰山上。待六十四日,汝四人前往皋兰山,必能轻易擒拿黑鲲鱼。”禺强闻此,心知理亏,低头不再言语。
周公又对蓐收道:“西方镇护使可知汝之过失?”
蓐收坦诚回答:“主公,属下不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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