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au001d连织脸蛋烧得厉害。
其实她不是会受诱惑的人,有些念头来得迅猛竟然足以失去理智。
“这回没喝酒是不是?”
宋亦洲捧着她的脸,问,“晚上的酒你没喝?”
他求证的模样让连织心脏缩紧得好厉害,像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。
宋亦洲眼眸更深
回应她的,是拳头用力一捶他胸膛。
近距离对视间他的眼神撩人,连织被激得故意说反话。
她撞进他侵略十足的眼神里,相贴的肌肤热度烫得沸腾,宋亦洲哑声在她耳边。
“我之前以为永远等不到这天了。”
连织微阖着眼,嘴唇轻轻碰上他的额头,鼻子。很奇妙还是这个轮廓,这双眼睛。
以往觉得太过凉薄,可这双深邃眸子明明刚是结冰的湖泊,轻轻一敲冰层破裂,内里柔软如水。
她的目光太过专注,连宋亦洲都受不住,他捂住她的眼。
“别看。”
眼睛捂住了还有其他地方,轻微的胡茬刺在连织脸上,她不满地揪了揪。
“太扎人了!”
宋亦洲忍住笑。
“明早就剃。”
她攀着他脖子,呓语道:“宋亦洲,如果你真的这辈子都等不到怎么办?”
等不到我回应你。
他说:“那就一直在你身边。”
等你需要的时候,接住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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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邦业的后事处理得很快。
所谓人走入灯灭就是如此,纵使万般隆重也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,有刘家和霍家的面子上前来吊唁的很多,直到第三天才有减缓的迹象。
“老先生自回国后多是去刘家做客,再就是三五官员常常以慰劳的名义来看望他,除了霍少爷您以外不曾和谁常有过多往来。”
佣人说完看向窗边的男人,他沉默地看着窗外。深黑色的瞳孔没有任何聚焦。
直到有其他佣人上楼说有客人造访,他问过是谁后,又没太大反应。
霍少爷似乎在等谁。
他道:“对了,期间老先生还受邀去过沉家。”
霍尧“嗯”了声,问:“去参加宴会前两天他有什么反常?想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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