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一头。”宋亦洲略无奈,“总不能让我走进去吧?”
好吧。。。
有人牵引着他们。
天空万里无云,蔚蓝如海,下午的太阳仍旧炽烈。连织的脸蛋被烤得滚烫,细看耳朵也有些异常的红。
宋亦洲纳闷,再热也不可能会热成这样。
“怎么了,哪不舒服?”
她翕动鼻翼,发红的脸蛋竟有些可怜兮兮,作势指了指下面。
“臭啊——”
出口的那瞬间气憋不出了,味道猛地冲进鼻子。
连织想呕吐。
宋亦洲扭头瞥了眼,原来是大黄牛边走边拉屎,味道是不怎么好。
在连织干呕的时候男人宽大的手掌将她半张脸掩住,嗅觉此刻通通封闭,在打开了那瞬变了气息。
有点香。
说不清什么味道,带着温和的气息,丝丝缕缕将她包裹住。
这味道好熟悉。
她是闻不到臭味了,但身体深处像是雨后清晨,泛着绵绵不断的潮湿。
“你怎么知道这里路烂成这样?”手掌还捂着她鼻子,为转移注意力她声音囫囵。
“宋氏资助的地方和乡村很多,所以对这些路况或多或少有些了解。”
男人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,好像一点也不能缓解。
怎么办,耳朵有点痒。
大黄牛优哉游哉过高坡,下土田坎。大概是阳光太好昏昏欲睡,连织也忽略那丝潮热,拿他当人肉枕头打瞌睡。经过一处梯田,宋亦洲微抬下巴示意她看右边。
连织睁眼瞧去,那一栋栋建在田坡上的正是用陶瓦和夯土墙堆砌的房子,看起来有些年头了,而田坎有老人佝偻着背脊,挑着一担麦子缓缓而行。
忽然他摔了跤,粮食撒了满田坎。
连织心莫名跟着一紧。
就见老人一手捧,一颗颗捡,然后重新挑起来往家走去。
宋亦洲在她耳边问:“要不要去他家看看?”
“好。”
偌大的土墙房子里就只有一对孤寡老人,大概七十来岁。
看到他们都有些紧张和不知所措,得知来意后却很高兴热情。
拿出家里的橘子和菜饼招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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