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南章点头。
沿路看见那种大叶的植物,摘下几片叶子来。再把草药小心翼翼地倒出来,将兔和野鸡放到最底层,用叶子隔开,再把草药放上去。
两人下山时走了另外一条路,几乎没遇上人。
再绕一截,直接绕去了简岁岁家。
将野鸡和野兔放下,再将多余的草药拿出来收好,两人这才重新锁了门,背着空背篓去了打谷场。
回来的时间不早不晚。
打谷场已经好几组人都回来了。
见着简岁岁,大家的眼神都闪了闪,止了刚才的话题。
场面一下子静了下来。
简岁岁也不在意,随意瞟了一眼,就将自己采摘的草药拿去给老大夫登记。
洼地采的,加上后来沿途零零散散采的,差不多多达三十多种。
老大夫一见简岁岁这采的种类以及保存的完好度,看向简岁岁的眼神都不一样了。
给简岁岁登记完了之后,老大夫道了一句:“你这女娃子,不错。”
简岁岁乖乖巧巧地冲他笑了笑,没有多言。
等到太阳将要落山时,所有的人都回来了。
打谷场这时候早就围满了人。
下工的人也没回去,都围着看热闹呢。
霍建为为了避嫌,这回的比赛的事儿全由老刘接手。
老刘见差不多了,从老大夫手里接过那记账的本子,一个一个名字地开始念。
“沈圆,五种。”
“吴婷,三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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