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南章:“我到时候给你一些雄黄粉,蛇不喜欢那个气味,会自动避开。”
简岁岁点头:“谢了。”
霍南章又问了一遍:“你这些,明天打算去卖吗?”
“不去了,这种要及时刨制晾晒,不然会坏。”
等到了家,霍南章看着简岁岁倒在地上的覆盆子,一脸的无语:“这不就是树莓吗?还没熟,你摘下来有什么用?”
简岁岁冲他笑了笑:“就是树莓,等熟了就只能当水果吃了。制药就得现在。你把鸡杀了?咱们是炖还是烤?”
霍南章想了想:“炖吧,我再去家里拿几个土豆。你先处理你这些。”
简岁岁点燃了屋里的煤油灯。
覆盆子的炮制其实挺简单的,去除叶梗再置于沸水中略蒸,取出,干燥。
不过因为数量多,其实挺麻烦。
南穗和南程来时见简岁岁的动作,都好奇的停了下来。
简岁岁简单的解释了一番,南穗又打着手势和南程说了。
南穗留下来和简岁岁一起摘除覆盆子上面的叶梗,南程则去烧火烧水,等霍南章杀好鸡,南穗再去炖鸡。
一时间,屋子里多了这几个人,倒是多了不少人气。
有了霍南穗的加入,大半背篓的覆盆子很快就摘好。
正巧锅里的水也开了。
简岁岁就开始上锅蒸覆盆子了。
另外那边霍南章已经将鸡都杀好。
等简岁岁忙完,霍南穗的鸡也差不多烧好。
喷香的鸡肉,馋得简岁岁口水直流。
霍南程也不停的吞口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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