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细密的碎吻声更加密不透风,浓郁的木质冷香刺激着南殊的神经末梢。
她忽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。
含含糊糊的冒出一句:“你喷香水了?”
“感觉都被浸入味了。”
时间仿佛停滞了几秒,商时屿强壮镇定,指腹贴着她的耳垂揉了揉: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吗……唔。”
“我鼻子什么时候,唔,不,不灵了。”
南殊边说边喘气,掺杂着热气的吻密集的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但她觉得商时屿应该不会骗他,就相信了他的说辞。
可她并不知道,男人在见她之前,喷了好多香水。
……
随着沉闷的一声哼,南殊趴在男人身上喘着气。
她实在太累了,不肯挪动一下。
可男人还有不善罢甘休的意味,指腹贴着红唇轻柔摩挲着,垂下的眼眸无比温柔。
“窈窈,我们再来一次,好吗?”
南殊觉得累,但想到他素了那么久,还是心软了。
得到允许后,男人似乎更加兴奋了,修长的指尖滑到哪里,哪里便绯红一片。
南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,浑身上下的精气似乎被榨干了。
只能感觉到男人一遍又一遍吻过她的唇,肿了就去吻鼻尖,一点没有放过她的意思。
南殊的眼神也由一开始的心软逐渐朦胧涣散。
直到她终于受不住了,哑着嗓子哼哼唧唧:“够了。”
“商时屿,够了。”
可男人只是哀求,声音温柔到让人无法拒绝:“不够。”
“怎么都不够。”
“窈窈,可怜可怜我,好不好。”
最后一丝力气也精疲力竭,南殊实在无力再反驳,攀着男人肩膀的手臂垂了下来,却被男人抓在手里轻吻。
疯了,他一定是疯了。
南殊这样默默想着。
-
浑身瘫软无力。
南殊是被商时屿抱着去洗漱的。
她仰着头,幽怨的盯着商时屿,气鼓鼓的开口:“禽兽!”
商时屿不恼,放低姿态的道歉:“是,我是禽兽,窈窈不要生气。”
他抬起南殊的一条腿搭在膝上,轻柔的顺着小腿一下又一下捏着。
见他如此,南殊心底的那股气才消了不少,可想到昨晚的行为,南殊还是觉得不对劲。
以往他们许久不见,那方面挺正常的,可昨晚的他不仅不克制,反而像疯魔了一样毫无节制可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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