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阴恻恻的声音从头顶响起:“你小子,我就说我的发胶怎么一点也没有了,原来都被你抹脑袋上了!”
秦晚吟顺着手臂向上看去,就看到了一个……羊毛卷。
正是她的二哥。
她惊讶,“二哥?你咋成多莉羊了?”
二哥:“……”
他天生羊毛卷,平时留寸头就是为了好打理。
可就在不久前,他帮他朋友去游乐园接小朋友时,被小朋友以为是坏人而报警。
从这以后,他就打算留头发了。
上次见晚晚的时候,他一直戴着帽子,结果在今天这个重要日子里,他想把自己放荡不羁的羊毛卷捋平,却发现发胶一点也不剩了!
秦朗也在这时挣脱开了二哥的铁拳,一下子就躲到了陆见夜后面,“姐夫救我,吾小命休矣!”
二哥正在气头上,“陆见夜,你要是想让我认你这个妹夫,就别管闲事。”
陆见夜想了想,当即把秦朗交出来了。
犹豫一秒都是对二舅哥的不尊重。
秦朗哇的哭了!
果然!全世界都孤立我!
小弟在前面跑,二哥在后面追!
场面煞是热闹。
只有祁珩,像是一个融入不进去的局外人。
秦家一家人其乐融融,越发衬得他形单影只。
就在这时,一通电话响起。
刚刚按下接听键,助理的声音就绝望的响起:
“小祁总,不好了,cJ宣布固态存储领域有了新进展,价格大跳水!我们手里的货全都砸手里了!”
祁珩脸色尤为难看。连道别都忘了,跌跌撞撞地回到车里,开车回了公司。
秦家大哥此时刚好也来了。
瞧见祁珩的样子,他眉心一拧,“祁珩怎么了,这副样子开车有点危险。”
秦母把一切看在眼中,唇边扬起了一丝微笑。
想当初,秦祁两家是世家,关系交好。可祁家却在他们不在的这几年里,磋磨她的女儿。
祁珩为了一个庸医的女儿,让晚晚背上了小三的骂名,被全网谩骂是第三者。
潘丽娟和祁家那帮亲戚也同样可恨,年夜饭不让晚晚上桌,站规矩伺候他们全家吃饭。
难道晚晚是他们家的佣人吗?
祁家老爷子看似是唯一对晚晚好的。
可在她看来,就是个和稀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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