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觉眼前一阵发黑,身体摇摇欲坠。
顾宴的呼吸急促,胸膛剧烈起伏着:
“顾念,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!我最后再说一遍,向清婉道歉!”
包厢里一片寂静,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和沈清婉低低的啜泣声。
我缓缓地抬起头,视线扫过顾宴愤怒的脸,沈清婉伪装的柔弱,以及赵凯幸灾乐祸的表情。
一股绝望和悲凉涌上心头。
我笑了,笑得凄凉,笑得绝望。
“好,我道歉。”
我看着沈清婉,一字一句地说道:
“沈清婉,对不起,我不该。。。。。。不该挡了你的路。我不该存在于你和顾宴之间。”
“我。。。。。。我祝你们百年好合,永结同心,永远锁死。”
我缓缓站起身,擦干眼泪,转身离开。
走到门口的时候,我听到赵凯阴阳怪气的声音:
“哟,这就走了?我还以为你会哭着喊着求顾宴原谅你呢!”
我没有理会他,径直离开了包厢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骗爸妈说要和林溪去马尔代夫散。
他们安慰我,说年轻人失恋很正常,让我别太难过。
妈妈一边帮我收拾行李,一边念叨着顾宴的不好,说他没眼光,不懂得珍惜我。
爸爸则板着脸,一言不发,但我知道他是在心疼我。
和闺蜜林溪坐上飞机,我们一起拍视频记录。
系好安全带后,我拿出手机,编辑了一条朋友圈:
“世界那么大,我想去看看。或许,这是最后一眼了。”
配图是蔚蓝的天空和几朵飘散的云,看起来岁月静好,一片祥和。
只有我自己知道,这条朋友圈的潜台词是——我要去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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