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诗雨姑娘别再这么客气了,总之,这都是我们大家的缘分。”段老爷说。
“这位是?”段公子又指着花遮山问道。
“他是我朋友,陪我一起来的。”我说。
“花遮山。”花遮山拱手道。
“花兄,幸会,在下段漓。”
“幸会,段兄。”
一段交谈下来,段漓与我们倒是十分投缘,从他的谈吐看来,此人为人豪爽,讲意气,像他这样的人江湖朋友一定很多。
在段家父子的强留下,我与花遮山盛情难却,只好留下用膳。吃过饭后,我们准备告辞,至于林荣,我自然是要带回去的了。
“既然林荣是诗雨姑娘府上的人,姑娘要带回去,我们也不说什么了,况且他的伤也需要姑娘的治疗,但愿他赶快好起来。”段漓说。
“嗯,公子若是有空闲,欢迎到舍下做客。”
“好,一定。那么后会有期。”
回京城的路上,花遮山一直闷闷不乐的驾着马车,一句话也不说,见林荣安静地睡着,我出了车厢坐到花遮山旁边。
风儿拂着他额前的发丝,在他英俊的脸上顽皮地跳跃着,今天天空里堆积着厚厚的云层,太阳总也拨不开遮挡住眼前的云层去,时隐时现。
“遮山,你怎么了,看你好像不高兴。”
“没有啊。”他挤出个笑容说道,但是,从他落默地眼神里我分明看到了不愉快。
“有,你看你看,板着个脸,笑也不笑,到底怎么了嘛?”
花遮山向我咧了咧嘴,我白他一眼,嘟哝着嘴说道:“这叫笑吗?比哭还难看。”
“诗儿,你觉得段漓怎么样?”花遮山突然一本正经地问道。
“不错啊,为人豪爽,挺好的。”
“我与他,你觉得谁好?”
“你和他?”这话听着怎么觉得那么怪啊,难道,花遮山是怕我被段漓迷上不成,段漓虽然长着一副俊容,可他花遮山这容貌也不是谁人可以比较的,况且天下好看的男子多了,我若都看上那岂不成花痴了。不过,既然他这么问,那就逗逗他,假装深思熟虑过后才回答道:“你们俩嘛,都不错,应该说是各有千秋。”
“是嘛,不过人家长得年轻些。”这话听起来更酸了。
“你还别说,这段漓啊不但长得年轻,而且很英俊呢。”我说着,故意看向花遮山,只见他紧绷着的脸,双眉紧锁,双唇抿得紧紧的,神色极其懊恼,我低低一笑,补充道,“不过嘛,再年轻再英俊也比不上有一个人好。”
“谁啊?”花遮山淡淡地问了句,好像并不太感兴趣似的。
“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。”我收起了笑容,神色也变得柔和起来,幽幽地说,“他是我这辈子遇到过的最俊的男子,也是我最钟爱的男子。”
花遮山转头望着我。
“傻瓜,你难道不明白我说的是谁吗?”
太阳终于拨开了云雾,灿烂地照在花遮山的脸上,是那样的醉人。他开始呵呵的傻笑,谦虚地说:“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啊。”
我挽住他的手臂,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头,深情地道:“遮山,无论别人有多好,在我心里,再也没有谁可以与你比拟。”
他闻言,感动不已,握住我的手,愧疚地说道:“诗儿,对不起,我不该对你没信心,也不该对自己没信心。”
林荣伤得太重,施针对于他的伤来说根本是治标不治本,我只好写信向爷爷请教,看是否还有更好的办法,结果爷爷却亲自来了京城,当然薛枫师兄也陪同一起来了。
爷爷到底是这方面的高手,他一出马,林荣的伤痛复发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。
爷爷住了没多久,我与花遮山之间的暧昧关系也未能逃过他老人家的法眼,但他是乎有些不悦,终于有一天,他将我单独叫入书房中谈话。
“诗儿啊,那花遮山虽然品行不差,也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,但你要清楚,你已是有婚约之人,岂能再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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