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不经心的腔调,似乎真的只是简单过问。
周时粤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,“没有。”
傅峥明紧接着道:“为什么分手?”
周时粤没想到他问那么多,心里多少都有些别扭,“……他欺骗我感情。”
“被劈腿了?”
“……”
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感觉。
当晚回去,车里的气氛似乎有些僵硬,周时粤打开车载音乐,都是九十的老歌,听着很有感觉,不是当下千篇一律的曲调,似乎都有着特殊含义。
到御水湾时,时间不算太晚。
周时粤推开车门,想了想,临走前还补了一句,“路上开车慢点,注意安全。”
傅峥明轻轻嗯了一声,一直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。
周时粤也是回到家后才发现,自己忘记把傅峥明的羽绒服还回去,只能下次再还了。
她把衣服脱下,拿去洗衣机,时间还早,不急着洗澡,回到茶几旁,脚下踩到什么硬物。
周时粤低头一看,也把这只星耀黑复古煤油打火机拾起来,机械轮齿图案,金属质感十足,蓝金色火焰,傅峥明很少在她面前抽烟,也说过要戒,毕竟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,完全不抽肯定不可能,私下里少说也会抽个几根。
要不然,也不会随身携带打火机。
很久之前,哥哥给她发过一张照片。
脑海中莫名浮现出他点烟的场景,男人嘴里咬着纸烟,一只手拢起以防火焰被吹灭,没多会儿,便吞云吐雾起来,当他转头,眼里是无关痛痒的凉薄。
周时粤又去翻他衣服的另一个口袋,倒是没发现有烟盒。
至于打火机,就没收了吧。
第二天醒来,周时粤吃完早餐去了一趟傅家老宅,把烘干的羽绒服还回去,顺便陪老人家下棋。
一直待到下午,老人家还想留她一块吃晚饭,她婉拒了,确实是临时有事。
一一
年底即将到来,各种社交活动频繁起来。
周时粤和陈昔禾跑去巴黎看了场时装周,顺便在那玩了几天,再回来,已经是十一月中旬。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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