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峥明毫不避讳定定看了几秒,随即用戴腕表的手端起那碗醒酒汤,以往应酬,有专门挡酒的助理,可免不了还是要喝几杯,有时在会所解酒,或是回到老宅,家政阿姨会专门做好一份醒酒汤。
却远没有当下这份舒缓。
一阵冷风袭来,周时粤看向阳台,外头不知何时下起了毛毛细雨,深秋的夜晚,带着凉薄的寒意。
她上前,把南北通透的两扇移门拉上,再回到客厅,发现男人正看着自己。
周时粤有些失神,总不可能是自己脸上有东西,像是闲聊般随意问道:“为什么给我喂牌?”
傅峥明的视线意味深长,“我认为有些事情,不需要理由,如果非要找一个,那就当我是心甘情愿吧。”
为什么心甘情愿?回想起他近段时间的所作所为,哪怕没挑明,似乎也不难理解。
这一刻,周时粤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心跳在砰砰直响,脸上的温度也热起来。
她哦了一声。
“许了什么愿望?”这话,也有点没话找话的嫌疑。
傅峥明说:“不怕说出来不灵验?”
周时粤话里没心没肺,“……又不是我许的。”
傅峥明嘴边有隐隐的笑意,“希望事事如愿。”
这愿望有点笼统,范围太大。
周时粤说:“那就祝你得偿所愿吧。”
“真的吗?”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她又没有那么小气。
往常这个点,周时粤已经躺在床上,过了凌晨,已然不适合闲聊,傅峥明没说要走,她也不好赶人。
男人伸手揉着太阳穴,看上去有些难受。
年初他住院,就是因为平时喝酒过多,饮食不规律而引起的胃溃疡。
虽然听哥哥说,术后情况好转,可又不是没有复发的可能。
思绪还没回转,就听见傅峥明低沉的嗓音,“家里有客房?”
周时粤一愣。
有肯定是有的。
他这样问,意思已经很明显。
凌晨还要奔波回去,确实辛苦,网上酒精中毒的新闻可不少,身边要是没个人,周时粤不敢想象。
“有的……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到底有不妥,周时粤又说:“那你明天早上就回去。”
话音落下,傅峥明也笑出声来,“还怕我赖着不走?”
周时粤没答这话,去给他拿新的洗漱用品。
一分钟后,等她拿好东西出来,傅峥明已经进了卫生间,听到动静,开口带着微醺的醉意,“有浴袍吗?”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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