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不过是阿四不小心绊倒了凳子,磕伤了额头小伤而已,不打紧的,姐姐不必担忧。“
乌苏阿里尔抓着江妱袖口的手松了松,不着痕迹地退开一些距离。
江妱看着他,眉峰不禁高高挑起:“没事就好,一会儿自各儿处理一下伤口,这两日你且好生休息,等三日后你容姐姐送我们出村。”
“阿妱,你不跟他说。。。。。。”
容清婉不懂江妱为何不告诉他实情,男子本弱,不如女子胆大,阿四若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知自己为再次成为祭祀礼的牺牲者,他该多害怕?
可江妱抬了抬手,打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:“男女有别,你一个大女人老赖在阿四房里做甚?走,我们别在这里打扰他休息了,你先跟我出来。”
说着她又转身看了一眼乌苏阿里尔。
男人低下头,看不清眼底的情绪,好似在刻意避开她的视线。
江妱蹙了蹙眉,继而舒展开来:“早点休息。”
好对乌苏阿里尔说完,便拉着容清婉走向门外。
容清婉有太多疑问,但江妱显然并不想多做解释,于是她只能将所有疑惑都压制到肚子里。
等两人走出屋子,江妱将门重重合上,容清婉才忍不住带着怨气道:“为什么阿四不能知道?他若是到了那一天被人押着上祭祀台,得多害怕?你就是这般对自己亲弟的?算了,你不说,我去说。”
说着,容清婉便欲往回返。
江妱一把握住她的手腕,将她拽了回来:“回来!别去,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。”
顿了一瞬,江妱沉声补充道:“阿四他到底是个男子,不若女子沉稳,若是事先知晓是我们计划中的事情,只怕这两日会惶恐不安,万一,一个不留神还会露出破绽,岂不是打草惊蛇?”
容清婉到底是停了脚步,细想之下她说的也不无道理,只是于情来说,有些太过冷漠。不由得埋怨道:“有时候,我真怀疑阿四到是不是你亲弟弟,就是旁人也比你对他关切。”
明明一句埋怨的话,却让江妱听得有些心虚,她轻咳了两声,道:“我们是亲姐弟,我当然是关心他的,只不过现下的事情更重要,若是搞砸了,说不准我们姐弟俩的小命都交待在这村子里,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关不关心的。”
“说得也是。”
容清婉叹了口气,脸上愁云密布,“这件事我会守口如瓶,不过阿四他若是知道祭祀的事情是你有意设计的,恐怕日后会怨怼你,你可想好了?”
“他本来也不待见我,多怨少怨也不差这一次。”
江妱无所谓地勾着容清婉的脖子往前走,“走了走了,去我那屋再接着吃几盏酒。”
容清婉撇嘴哼了一声:“人家阿四哪里就不待见你了?我瞧着他是真乖,倒是你还真没个做姐姐的样儿。”
俩个女人越走越远,谁也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窗纸上映着一抹修长的身影,他就站在窗户边儿,望着渐行渐远的二人。
他微抿着唇,目光深邃而悠远,似乎透过这层薄薄的窗纸,能够看穿某些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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