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是需要问他的?
江妱神色诧异,须臾,她好似明白了什么。
大致,是他逃婚的事情,可是这事怨不得他,他一个男子不能左右自己的人生,哪怕贵为皇子,也只能听从女皇与太女的安排。
犹豫片刻,江妱还是觉得现下不适合谈这个话题,只生生憋出四个字,“多喝热水。”
薛少钦嘴角抽搐,就这个?
真是个呆子,他怎么就看上这么个不解风情的榆木脑袋!
“除了这个呢?”
男子轻咬下唇,耳尖红得好似滴血,这般大事,莫非还要他一个男子来开口?
那人不吱声,只木愣站着。
见状,薛少钦心中愈发不满,“你若是不说便算了。”
他翻身就要缩进被褥里,只刚抓紧被沿的小手被人紧紧攥住。
男子低头望着那纤细却力道十足的长指,眸底掠过惊讶,随即又变成欣喜,他转过脸,笑容璀璨,如同天边星辰闪烁耀眼,他的声音很温柔:“早说不就得了,非得惹我生气,到头来还不得是你自己哄……”
然而,未等他把话说完,江妱忽地放开了手。
她垂首整理衣襟,结结巴巴,艰难吐出几个字:“你成亲那事儿,我没怪你,不是你的错。”
闻言,男子面部僵硬,半晌才挤出几个字,“你以为我想问的就是这个?“
难道她误会了?
江妱怔愣抬眸,对视上他略显懊恼的双眼,“那是……”
薛少钦冷哼,别扭扭地说:“你若没心思,还带着我送的荷包做什么?索性丢了得了,让你的夫郎给你做去。“
“李澈他哪会做这个?”
江妱摸了摸鼻梁,干巴巴地低喃一句,看着薛少钦忽然阴沉的脸,她这才惊觉,她与李澈的婚事就是这位的雷区,一提就炸。
于是连忙改口:“我那婚事就是个权宜之计,说到底哪来什么夫郎,统共就你一个,姑且算是,算是还没成亲呢。。。。。。”
说到最后,江妱都觉着自己这话跟那不负责任的浪荡女似的。
她与李澈的婚事,不管是权宜之计也好,是貌合神离也罢,总归那婚书白纸黑字地摆着,是做不得假的,这话也就说着哄哄眼前这位罢了。
可是,话说回来,他那日不会是哄着她玩的吧?
还没听说过有皇子愿意给臣子做小的。
可她,她都已经。。。。。。不会这人来一趟天水镇,把她魂勾走了,就不承认当初自个儿说过那话了吧?
“那个,那个,你前面说的那啥,还作数不?”江妱试探着开口,目光在他脸上游移打量。
这人生得俊俏,眉毛浓密,鼻梁挺直,薄唇诱人,且不说皇子身份,就是这相貌,放在寻常人家也得八抬大轿抬进正门,是做正夫的命。
自己这般,太委屈他了。
“哪句?你说便是了,跟我还拐弯抹角地做甚?”
薛少钦搅着手指,低垂着头,嘴角的笑意无从掩饰,显然,之前江妱那番话彻底取悦了他,他现下心情极好。
瞧着她那模样,薛少钦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,“木头!”
江妱歪了歪头,没躲,只用清亮的眼睛瞅着他,“就是,那日你说愿意做小的那话。。。。。。”
江妱小声询问,语气透着几分讨好,“你嫁过来,名分上是受了些委屈,可是我江妱绝对不会亏待你的,我与李澈那婚只是形势所迫,双方都同意等边关战事一过,就和离。届时我再将你升一升位份做正夫,你可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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