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睁开眼,看见守在病床前一脸倦色的女孩儿,心里不免生出几分愧疚。
“你一直在这儿守着我?”
乔晚棠淡淡地应了一声,“嗯。”
从七点过来轮岗到现在也有三个小时了,这中间确实一直在这儿。
“辛苦了。”
傅廷川心疼地想要摸摸她的脸,传来的疼痛感提醒他手不能动了。
乔晚棠平静地说:“你是我哥的好朋友,这些年我也欠了你不少人情,照顾你是应该的。”
她这番话说得很是见外,完全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、
傅廷川意识到她可能是知道自己为了别人参加决斗的事,所以心里有气。想解释,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见她似乎不打算追问,他沉默片刻,试图转移话题:“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儿?恒文他们呢?”
“他们昨天轮着在这儿守夜,到今早听医生说你情况稳定了,这才回去休息了。”
“中间有谁来看望过?”
乔晚棠看了一眼他,“你那些个兄弟,格斗馆的负责人,几个商业伙伴。”
傅廷川眼中划过一抹失望,情绪逐渐低沉:“此外就没其他人了?”
乔晚棠知道他想问谁,但还是如实相告:“就他们了。”
说完,果然就看见他大受打击地闭了闭眼睛,像是丢了魂似的,再没开口。
傅廷川伤势严重,住了大半多个月的院。
乔晚棠这段时间既要忙着论文定稿和答辩的事,又得替班在医院看护傅廷川,一点儿闲暇的休息时间都没有。
出院那天,傅廷川看着她因这段时间连轴转而瘦了一圈的小脸,既愧疚又心疼。
“晚晚,这段时间辛苦你了,也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。”
“不用客气,都说了,我是替我哥代为照顾。这些年你也没少照应我,我也该报答你的人情。如今你也平安出院了,我们就算是扯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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