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倒要看看她是怎么迷惑阿煜的。”
“一个卑贱的养女,居然敢觊觎我的儿子。”
“若不是当年那卦签上说祁家需有一女来挡灾,往后便能顺遂无忧,我也不会挑她来。”
“找个合适的机会,我亲自将她送回福利院。”
“可是当年的福利院已经关了。”
“那就把她送到山里让人好好看着,不许再出现在阿煜面前。”
“反正如今祁家已至商界顶端,有她没她也无所谓了。”
。。。
“咚”。
录音笔掉在地上。
祁煜整个人仿佛被冰封。
所以四年前出车祸那天,去海洋馆只是他母亲要将阿沅关起来的借口。。。
无论阿沅选不选,那天她都会被送走。
他的呼吸开始急促,没了力气摔倒在地。
狼狈的撑着地板站起,他的齿间迸发出一道笑声。
凄厉、绝望。
一件又一件的珍宝被他打落坠地碎裂。
直到他累了才停下。
这么些年来最无辜的是阿沅。
她什么都没做错。
被当做挡灾工具接来祁家,又被当做阻了他发展道路的不祥之物送走。
而他整整误会了她四年。
甚至在事发后有过怨恨她的念头。
到头来,最该恨的人是他自己才对。
如果当年他们在一起后,他强硬的跟父母说明他对阿沅的心,或许之后也不会发生这些事了。
只是他一直在等自己的羽翼丰满,有足够可以保护阿沅的能力。
毕竟在户口本上,他们是兄妹。
他怕父母会不同意,那他毫无反抗的余地。
不曾想他的一时逃避,造成了这样的结局。
他弯曲膝盖跪在地上,瓷片扎进他的腿上瞬间映出血迹。
他却没了知觉一般愣在原地痴痴望着漆黑的夜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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