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斯顿的汽车路过盖蒂中心博物馆的时候,伊芙琳随口的介绍这家博物馆的历史,陈甲木忽然叫住停车,非要进去看看。
温斯顿不以为然说道:“陈,这里没什么好看的,那些观众很多都是些附庸风雅的装逼犯,没几个真正懂艺术的,这些被资本玩弄的可怜虫。”
因为周末,展馆门口有成队的学生进入,温斯顿车速放的很慢,他侃侃而谈:
“这里面最值钱的是梵高的《鸢尾花》,曾经在苏富比拍卖会拍出5390万美元,我的上帝啊,要知道,那是1987年的事。”
“据说当时梵高在法国圣雷米的一间精神病院中创作?的,你敢相信,他那时候已经疯了。一个疯子的作品。”
“可笑的是,梵高画了一辈子,直到死后五十多年,作品才出名!然后被一件一件的奉为至宝。陈,这些都是资本家游戏,物以稀为贵,死人是不会有新作品的。”
“温斯顿,首先,人家画的确实好看。”伊芙琳不否认自已表哥的理论,可还是忍不住吐槽。
“我亲爱的妹妹,那些美丽的画作在我看来,就是成堆钞票的接力棒,我还是更喜欢莱妮丝酒吧那些丁字裤女郎的大腿。陈,你如果感兴趣的话,晚上带你体验体验洛杉矶的夜生活怎么样?”
陈甲木敲了敲前排中央扶手:“停车,温斯顿。我要进去看看。”
“哦,上帝啊……那些人体艺术的油画不好看。”
温斯顿一打方向,将车子停在博物馆旁边的露天停车场,三个人,陆续下车。
……
博物馆门口一对坐在长椅上谈情说爱的情侣,渐入佳境之时。
女人双眸一缩,忽然转身骑在男人腿上,抱住男人的脖子,侧脸看向进入博物馆三人的背影。
女人把男人的头按在自已胸口,假装亲昵的样子,在耳边低语,而男人侧在使用可穿戴耳机打着电话。这是中情局一对乔装监视华国超人的特工。
几乎同一时间,一个流浪歌手嗓音声音略微跑调,他神色紧张的按下了吉他上潜藏的一个红色按钮。
博物馆内,几名旅客模样的人,保持若无其事的欣赏艺术品的姿势,额前溢出汗水。
不远处某个仓库,荷枪实弹的精英战队,进入了一级战备……
某处军事基地,一间会议室里正陷入一片混乱,烟雾缭绕,烟头被随意地扔在地上,文件也被翻得乱七八糟。
身着各式军装的军官们面色凝重,墙壁上挂着洛杉矶的地图,有人正用手指着上面的标记,大声地比划着什么。
“他去盖蒂中心博物馆干什么?别跟我说他真是来旅游的?”
“阴谋!这里面一定有阴谋!我隔着屏幕都闻到了火药味!”
几个指挥官模样人,盯着大屏幕传来的画面,似乎在为某个不靠谱的决定争吵起来。其中一个穿黑西装的光头独眼龙,猛吸一口雪茄,抬手看了看腕表。
“乔治,在播放一次当时战机坠毁前的画面。”
大厅里一名特工手指飞速敲打键盘,一侧屏幕显示出当时在克里克斯岛多个角度传来的画面。
海面上那个华国青年,浮空而立,每一剑挥出,都一架战机爆炸……
光头独眼龙目不转睛,又点了一根雪茄。
“或许,我们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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