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骨木的尸首只要进行一次夺舍后,就不会轻易消亡,会一直保持三十岁的样子,除非心脏离体。
他脱下一次性手套,带回了机舱。
机舱里,沈青恩单薄的身体背靠在铁笼上,额上满是细汗,矜贵冷欲的脸上毫无表情,薄唇充血微肿。
他打开铁笼,“走吧沈先生。”
沈青恩蹙眉随着人到了培皿室,一进去沈青恩就闻到了一股子的血腥味,令人作呕。
沈青恩在恒温棺里躺下时,连一句话也没说过,那张惨白无状的脸,好似随时要虚弱的昏过去。
透过血液浓度达到永久标记,让他进入了脆弱期,浑身发软无力。
他的四肢被铁锁禁锢,脖颈上的项圈被里昂摘下,冷白的肌肤上,青紫色的痕迹是那样的显眼。
但他的眼眸中依旧秉着冷冽之气,是无法剥夺的清冷感。
沈青恩的风衣大敞,白色的衬衣扣子被里昂用刀划开,冷瓷的肌肤上,腰线劲瘦,沟壑分明的轮廓惹人垂涎。
“真漂亮,马上就是我的了~”
里昂的眼中冒着兴奋的光,寒光的手术刀,在里昂的掌心中华丽转圈。
他要将沈青恩的胸膛剖开,将心挖了,然后把自己的心脏放进去。
锋利的刀抵在沈青恩的胸口时,他的眼尾微红,沉静的脸上勾起几分破碎感。
不是害怕,是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。
是不舍的、眷恋的。
“砰”
“砰砰”
培皿器外忽然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门声。
“里昂先生,朝……朝廷南来了,孔巫先生在哪?”
门口是韩冰急切的呼喊声,被打搅的里昂不悦地蹙眉。
他将手术刀放下,冷着脸的带着孔巫离开了培皿室。
恒温棺里,沈青恩额上沁出一层细汗,心中莫名难安,透过金属制的侧壁,他看见了自己脖颈上的白虎图腾正在疯狂闪动。
里昂跟着韩冰抵达宫殿门口。
不远处赫然站着两道身影。
——朝廷南与裴听肆。
风沙将他们的外套鼓起,墨发凌乱中透着潇洒之气。
“我不去追你们,你们倒送上门了?这次你们可逃不掉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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