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琢磨着如何应付季驰宇,就见对面那人咧出一个坏坏的笑:
“要不,你别做什么员工了,当我的老板娘吧?”
我撑着额头,无奈地笑了。
这个人还是与六年前初遇时一样,肆意潇洒,为所欲为。
他爱一个人时,可以把人捧在手心里,宠得无法无天。
他不爱一个人时,又可以将人弃如敝屣,甚至还要踏上几脚。
我收敛笑意,既是回答季驰宇,更是告诫自己:
“我不会再把你的玩笑当真了。”
季驰宇撑着吧台,凑近我的耳朵,低声说:
“可是我当真,封清清,我从未对谁这么当真。”
感应到熟悉的危险气息向我靠近,我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。
“季少,请你自重一点,你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季驰宇没有耐心跟人玩猫鼠游戏,一把扳住我的肩膀,强行缩短两人的距离。
“封清清,我再说一遍。”
“我没有订婚,更没有什么未婚妻。”
“我长这么大没爱过别人,我只爱你。”
“我们和好吧封清清。”
“算我求你。”
我怔怔地看着季驰宇。
不知是酒精作用,还是季驰宇带来的压迫感,我感到呼吸急促、思绪混乱。
我将季驰宇推到一臂之外:
“不好意思,酒喝多了,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封清清用冷水一捧又一捧浇自己,迫使发烧的头脑快速降温。
衣袖都濡湿一大半,我才撑着洗手台,大口大口地喘息。
氧气灌进大脑,理智也一并归位。
没错。
反正我已经是个烂人,那就烂得再彻底一些吧。
既然可以利用江逾白来收拾尚婉婉,为什么不能利用季驰宇,来对付江逾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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