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桃酱要什么样的。”乱步鼓了一口气,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说了一通,“什么样都行。最贵的?最大的?最亮的?还是说要无价独一无二的?”
我听懵了一瞬:“什么叫无价独一无二的?”
乱步皱眉头思索:“就是海洋之心那样,全世界只有一个的。”
“呃……”我急忙拒绝,“算了算了,那很难弄的吧。再说戴着我不成活靶子了……”
我举久了手,手腕处有些累,乱步却适时握住我的手腕贴自己脸上,我被迫摸上他的脸。
手背上他温热的手掌,手心是他柔软的脸肉。
“很简单。”乱步定定看着我,无所谓道,“想要吗?”
“我不要啊!!”
说着说着他靠上我的膝盖,真真切切成了趴我脚边的姿势。
我:“反正你要是求了就不要收回去,次数多了我不会答应的。”
乱步却是一顿:“也就是说桃酱会答应的吗。”
他太小,我没听清楚:“什么啊?”
乱步:“我说好啊。”
我仿佛他周身看代表开心的小花,不断从他身上一朵一朵蹦出来。
算了,这算安慰好了吧?我心想。
我其实对求婚还没有实感,轻飘飘的,所没多大反应。
特别是高兴的乱步撑沙发上,冷不丁身,笼罩住我的那一刻,我是没反应过来。
随即是熟悉的纠缠,沙发发出的挤压音令人红耳赤,我从不道乱步的沙发有这么软的,被压下去就再也不来,陷入漩涡一样。
我穿的厚,最后只剩下一件单薄的毛衣,乱步脱下了侦探披风,也一颗一颗解开黑色马甲的纽扣。
我微眯忍受不了才冒水光的眼睛里,模糊看见他的白色衬衫。
洁白、皱巴巴、要脱不脱的,露出的肩膀上印有我指甲的划痕。
他跟液体一样缠上,又浑身有韧性与缠劲,我没有一处是没被他缠过的。
不怎的就了床上,然后指尖都泛着软。
我睡过去之前强撑着说:“定闹钟……明天早上有课。”
乱步摇摇我:“别睡,桃酱。要洗澡。要不然明天全身黏糊糊的不舒服。”
“呃……”我又挣扎着睁开眼,去简单冲了个澡,洗去浑身的黏腻,倒头就睡。
……
结果第二天我课上才迟钝反应过来。
等下……等等等下……
结婚!是结婚啊!
我心脏砰砰直跳——纯粹是紧张的。
我从生下来现压根就没想过结婚过后的事情,总觉异常的遥远。
我也没想过结婚对象会是什么样的,现莫名被乱步顶上,我却想象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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