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掷成很无奈地看看这个傻蛋。心想,你除了热巧克力奶还会喝什么?你这个笨蛋,人家把你卖了,你还要帮人家数钱。
有谁能比宋掷成更了解云为安?
他们两个一起长大,为安从来都不是个服输的人,她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转变了态度,管高煤凰叫“嫂子”?这只不过是她想达成目的的说辞而已。就像中学的时候,宋掷成的一个朋友全家出门旅行,他的一只金刚鹦鹉没有人照顾,他就想把它寄养到他们家。为安很不喜欢这种有毛的东西,宋掷成却因为朋友,很决绝地同意了。为安当时一句都没再反对,还很兴高采烈地帮他接收了鹦鹉,又殷勤地帮他给鹦鹉换水、喂食。可是,她在没人的时候却偷偷打开笼子,把那鹦鹉放走了。害得朋友回来的时候,气得再不理宋掷成。
云为安一直不知道宋掷成知道这件事,因为她从不知道,宋掷成为了自己打游戏不被妈妈知道,在偏厅里装了个摄像头,目的是想妈妈一进来,他就马上能关掉游戏。没想到却看到了那一幕。
☆、风波起
“掷成哥,最近忙吗?”云为安端着酒杯含笑问。
“挺忙的。正常的工薪阶级什么样儿我就什么样儿。”宋掷成答着她的话,眼神不时瞟向在旁边神游太虚的高煤凰。
“哦,那天早上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走的,也没和我们大家一起吃早餐。”云为安嗔怪地说。
宋掷成没有接话,垂了垂眼帘。
“掷成哥,你都不问问我这部新戏和谁演的,什么内容?”云为安还是那种娇嗔的语气,幽幽说。
“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部不错的戏,你会找最好的制作,也会把关系处理得很好。从小你就是个让人放心的孩子。”宋掷成说,看见高煤凰在一边坐得已经有了些困意,柔声问:“是不是困了?折腾一天,累了吧?”说着,把高煤凰的头按到自己的肩膀上。
有云为安在,高煤凰有些不好意思,把头又从他的肩膀上离开,抗拒着困意挤出一份微笑说:“没有啊,还好。就是不太能喝酒,喝了一小杯就有点儿晕。”
“不会喝酒还学人家喝酒!”他把酒杯从高煤凰的手里夺了下来,叫服务员给她端来一杯热巧克力奶。
“热巧克力奶?掷成哥,你不是最讨厌这种甜甜腻腻的饮品吗?”云为安禁不住好奇地问。
“我不喜欢。但她特别喜欢。”他无奈对云为安笑笑,又自言自语了一句:“怎么好像我不喜欢的东西她都喜欢?伤脑筋。”
高煤凰在旁边吐了吐舌头:“谁说的,我们也有共同的爱好啊。比如,你喜欢我,我也喜欢我自己。”
宋掷成无奈而宠溺地看她一眼,两人对视着微笑。云为安看着这一幕,睫毛微微颤动,她听见自己的心里传来了巨大的响声——砰!什么裂开来一样。
又聊了些琐碎的事,说是为高煤凰庆祝,整个晚上的话题却都是围绕宋掷成和云为安两个人展开的,一会儿是戏,一会儿是宋父最近有多忙,忍成都做了什么……高煤凰插不上什么嘴,只得一个人在一边喝巧克力奶。
“为安,不早了,我们走吧,明天你还要开工。”最后,还是宋掷成主动要求结束了这场漫长的“座谈”,让高煤凰在心里很是感激了他一下。
“哦,还早吧?”云为安余兴未尽。
“凌晨一点半了。回去睡吧,不然明天开机不漂亮。”宋掷成劝说着。
“这样吗?那我们回去吧。”云为安柔顺而乖巧地说。
三人起身要走,云为安突然停下来,说:“呀,我忘记了,我还有点儿事,你们先走吧,不用等我了。”
高煤凰已经困得摇摇欲坠,但依然记得经纪人吩咐的事:“那我等等你吧,这么晚了,我得把你送回去。”
云为安说:“去吧,不用了,你跟掷成哥也早点儿回家。我没什么事,有司机在,一定会平安把我送回家的。”说着,笑着将二人推了出去。
到车上,高煤凰已经困得眼眶发胀。宋掷成伸出右手把她摇摇欲坠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肩膀上,说:“这回没有人了,可以靠了吧?”
高煤凰嘿嘿傻笑。“你饿不饿?吃饭了吗?”她问宋掷成。
宋掷成没回答他的问题,反而轻声说:“今天累吗?”
“说实话?很累。没想到做助理这么累。”高煤凰懒懒地靠在他的肩头说:“早知道这样还真应该让你去找找启然的爸爸了。”
“现在也可以找。”宋掷成说。
“还是算了,都答应做了,再去反水,太没品。反正也不会太长时间,挺着吧!”
开车到家,宋掷成歪头去看,笑了。高煤凰已经倒在他的肩头睡着了,睡相非常难看,头发鸡窝一样蓬乱,整张脸埋在他的肩膀上,只能看到一个后脑勺,鼻子和嘴都堵在他的身上,自己的肩头湿湿的,大半是这家伙还流了口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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