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承诺?”一时没想到刚才打赌的事,韩安诺楞了一下反问身边的大哥。
好笑的韩亚诺只是摇头,要她自己好好想清楚,他大概看了一下道馆的面积。她努力一点不用七天就能打扫完毕。
“阿耀,把门关好别让这位妹妹离开,等咱们的狗窝干净了再开门。”真好,有免费的清洁工。
“是的,小师婆。”回答的是个快二十岁的大男孩,声音宏亮得像在窃笑。
一听见两人的交谈,这才想起打赌一事的韩安诺气急败坏的想反悔,一副畏罪潜逃的模样往韩亚诺身后一躲,死也不肯实践赌约地耍赖到底,一个连扫把都没拿过的千金小姐哪有可能甘做低下工作。
可是她的大哥并未袒护她,一脸认真的要她履行赌约,还告诫她人不可无信,逼得她只好向未来大嫂求助……
“非法囚禁?”哈!跟她讲法律,这位没希望小姐还真可爱。蓝青凯嗤笑一声,“愿赌服输人之常情,情理法,情理法,情站最前头,法还殿后呢!有时间跟我玩法律条文还不如袖子一挽帮忙打扫,也许你还有机会讨好这个蠢蠢的小姑。”
“一个高中女生说话别太凌人,台湾还是有法治的国家,你不怕我报警吗?”方心薇作势拿起手机准备拨号。
她端出律师的专业,以犀利的口气要求她不能为难她的“当事人”,但没人注意她提到报警时有只自动自发的手突然拾高,像在说,警察在这里。
“我跟警察的关系好得你报十次案也没用,不会有人敢来我的地盘找我的麻烦。”除非他们打算带一身伤回警局丢人现眼。
“我没看过比你更张狂的女孩,你真以为学了些功夫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?”她就不信治不了她,凭他们方家的社会地位,还没有解决不了的事。
一开始她纯粹是为韩安诺讨个公道,不想她平白遭人扣留,以两家的交情她不出面说不过去,何况她还是自己弟弟的女朋友,不帮她还能帮何人呢!总不能像她哥哥袖手旁观的想给她的莽撞一个教训。
可是一交手她才发现不该小看眼前的小女孩,她不仅盛气凌人还言之有物,不像一般高中生以玩乐为主却没什么见识,说起话来架式十足,一副大人样,甚至夹带一股令人背脊发冷的气势。
“张狂是需要本事的。”她差点忘了一件事。“啊!你们先听听这个再决定要不要报警,别说我坑了你们。”
蓝青凯从背包中拿卧一枝很普通的笔,笔盖一旋让人以为她要写字,没想到韩安诺的声音突然从那枝小小的笔中发出,叫他们面面相觑的错愕当场,不知道她居然会录音存证。
这根本是警务人员会做的事,或是征信社常玩的把戏,他们一时之间也没想得那么多,只是惊讶不已的盯着她瞧。
“你怎么会有这种高科技的产品?”韩亚若满心疑云,连常跑新闻的他都很少看过这类录音器材。
“我说警察送的你信不信?”她只是和警务署长聊了十分钟的天而已,隔天配给就下来了。
瞧她多受宠爱呀!谁说她是仗势欺人的恶枭来着,一切公事上的申请她都照规矩来,绝无贪赃枉法、中饱私囊的恶劣行径。
她是警察又不是流氓,当然要依法行事,虽然过程有点让人冒冷汗,可终究圆满落幕,大家欢喜。
满脸兴味的韩亚诺不问她笔从何而来,反而带笑地朝她走近。“愿意接受我的访问吗?”
“你是记者?”先前好像有听到这一段,可是以她对记者的敏感性会自动做地雷扫除。
“大华日报韩亚诺,你呢?”他直接掏出一张名片要递给她,但她看都不看的让他的手停在半空中。
“自己去查呀!狗的鼻子最灵了,随便垃圾堆转一转都有狗屎可以捡。”她暗讽他是狗仔队,专挖不实的隐私当卖点。
“你知道吗?你让我发现当记者是一件很有趣的事。”因为他发觉宝山处处在。
“等你成为社会新闻更有趣,报纸头版会刊出你遇害的相片。”而她会大笑死有余辜。
蓝青凯本来还想讽刺他两句,眼角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走进道馆,她转而朝韩安诺道:“把你的阿武哥找来清天花板,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,谁叫他少了一只脚害你输了呢!”
“又要我当高中生?”
有没有搞错,她好不容易才从一堆吵得要死的小鬼头中脱身,本想穿几天的警察制服显显威风,最近湾仔那挂的毒枭越来越不把她放在眼里,她打算去挑了他们几批货,好让他们学习尊重劳苦功高的警察小姐。
可是这个怎么看都比她漂亮的家伙居然又要陷害她,让她刚由一个恶梦爬出来,现在又得自投罗网的往恶梦里钻,他真是好朋友、好同学、好同事,好个忘恩负义的小师弟。
当年要是没有她向师父大人撒娇,他们那三只小虫根本难成气候,顶多在地上蠕来蠕去蜕变成蛾,没机会当舞弄春风的花蝴蝶。
“局里的人我能完全信任的不多,你又是卧底扫毒的好手,我不找你还能找谁。”杜玉坎在心里想着,迈遢女和火爆男最不可靠了,他们一伪装马上露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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