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真相后,众人皆唏嘘不已。
这人啊,只要一沾上赌,就像那褪了人皮的兽,哪有什么理智可言。
向来财膝行上前一把抱住向婆子的腿,痛心疾首道:“娘,我错了,再不敢了,您救救我吧,不然他们真的会砍掉我的手,呜呜呜呜。。。。。。”
一个大老爷们哭得跟个娘们似的。
终于从震惊中回神,向婆子朝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,“造孽啊,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畜。”继而瘫坐在地悲泣连连,“六十两,你这是要了全家的命啊,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顾不得身上的疼,向来财继续哭求:“娘。。。。。。求您了,救救我吧。”
最后母子二人抱头痛哭。
“你欠债和偷配方有什么关系?”向枣儿蹙眉问道。
正抱着老娘哭得起劲儿的向来财根本没空不理会她。
“你来说。”向枣儿看向杜氏。
杜氏本不想搭理她,但一想到这丫头掌握着她的生杀大权,不甘不愿道:“五毛爹回来后像丢了魂,在我逼问下才知道他欠赌坊那么多钱,我怎么那么命苦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说重点。”向枣儿不耐烦。
被她打断,杜氏只能收起诉苦博同情的心思,继续道:“前几日那人找上五毛爹,说只要帮他拿到猪皮冻配方,就帮着还清赌债,我们也是不得已啊。”
“那人是谁?”
“不认得,听他的人喊他曹采买。”
“曹采买?”
默默重复一遍,向枣儿试着在记忆中搜寻这个名字。
搜索无果,不认识。
但直觉告诉她,这事肯定没那么简单,向来财十有八九是被人算计了,嫌疑人就是这个曹采买,而诱惑他赌博的工友八成也是这人安排的。
想到此处,向枣儿心里有了主意,“你们在何时何地交易?”
“明日午时,山南侧的破草棚子。”杜氏坦白。
赵顺才算是弄明白了来龙去脉,试探地问道,“枣儿,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等人自动上门。”
她的意思应该是等那人自投罗网吧,赵顺才暗暗想。
。。。。。。
从赵家回来后,顾不得吃午食,向枣儿去刘家知会了一声,暂时先停了猪皮冻买卖,随后动身去了县城。
她担心方氏食肆会出事。
早前她一直怀疑上门买配方的小厮可能是悠然居的人,但看赵乾行事磊落,应该不至于。
排除了悠然居,那很有可能和这个曹采买有关。
两次都没得手,以这人的做派搞不好下一步就是切断她所有的销售渠道,逼她就范。
这种人为了利益是没有道德底线可言的,得先去方氏食肆提个醒。
越心急越觉得牛车慢,好不容挨到了县城,当她赶到方氏食肆时,门口已围满了人。
向枣儿心中猛然一沉,难不成晚了一步。
奋力挤进人群,便见两个差役正往食肆门上贴封条。
差役贴完封条便离去,没了热闹瞧围在门口的人群也渐渐散去。
这时,坐在门口垂头耷脑的小二进入她的视线。
“小二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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