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猜测他迅速地估量了一下我的能力,也估量了纽芬兰的价值…它的历史价值。
我看穿了这一点,但并不介意。
也许他有魅力或感召力,并对此能收放自如,所以他获得了我的巨大支持。
但很快,事实就清楚地摆在眼前,我那些部长们不买他的账。
他在他们面前装出一副谦卑有礼的样子。
他的伪善一目了然,让人不快。
他称他们每个人〃阁下〃。
无论何时遇见,他都向他们鞠躬,我觉他是在调侃,是在嘲弄地模仿某种东方的宫廷礼节。
也许在别人看来,他对我的阿谀和忠诚也明显虚伪。
对我来说,他仿佛相信这一切只是一个令人愉快的巧合…在纽芬兰,一个真正有能力的人碰巧当选了领袖。
我说服自己,不是因为我的职位和权力,而是因为我的能力才让他对我俯首帖耳。
我把他对别人的轻视当做是对我间接的恭维。
他对如此多人的鄙薄并不是在证明他的自大,而是他的高标准和差别对待的体现。
他对我的印象如此之好,简直让我受宠若惊。
见面才五分钟,他便告诉我,他相信在纽芬兰他能找到他的〃精神家园〃。
我把这当做他发自内心的感慨。
我无法相信,有人能够用如此单纯无邪的举止来拍马屁。
可能在他身上最吸引我的是他看上去不仅如此寂寞,而且如此孤立,与世隔绝,仿佛本该让他彰显才华的世界不复存在,或者压根儿没出现过。
他是那么孤立无援!加入加拿大丝毫没有减轻纽芬兰的孤立,至少目前没有。
在我看来,全世界只有纽芬兰才是最适合沃德马尼斯的地方,他也最适合这里。
与世隔绝,对于一个纽芬兰人来说如果不是与生俱来,就一定出于后天偏好。
刚开始在纽芬兰的几个月,他一点一滴向我们展示他的社交才华。
最后,他的才华施展完毕,也再拿不出什么让我们大吃一惊的东西了。
在圣诞晚会上,他用明显练过的嗓子为我们唱了圣诞颂歌。
一个月后,政府大楼的舞会上,他将华尔兹翩翩的舞姿撒满整个房间。
那群与我一样不知华尔兹为何物的女人,也跟着他摇摆起来。
他通晓多种语言,他用外国访客的语言与她们交谈,深受她们青睐。
每每这时,其余的人在一旁张大嘴巴,惊奇而又安静地站着。
他会弹奏半打的乐器…钢琴、手提琴、笛子…技艺精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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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费旅游(2)
问一个略微可笑的问题:这有什么用?他对他的才华并不欣赏,反而觉得他的才华让他不堪重负。
在沃德马尼斯的建议下,我改变了对菲尔丁的策略。
与我的阁员不同,他并不说她毫无价值或让我忽略她。
他确信我的想法是对的,必须〃压制〃菲尔丁对我的批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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