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,我和菲尔丁还不到20岁。
我们努力在码头区建立工会。
还有菲尔丁随我一同去纽约的决定。
还有我告诉她,我要离开纽芬兰那天,她莫名的哭泣。
那时,确实无法理解。
我细细品味着记忆。
一个女人因为失去我而哭泣。
只要我想说,手头有的是大堆的攻击材料,但激怒普劳斯我并不能得到什么。
他爱怎么想就随他去想。
我甚至还想到,他可能想从我口中知道一些事,好在日后能用这些事来堵住我的嘴。
〃是的。
〃我说,〃可能你是对的。
她从没对它上心过。
据我所知,她从没对任何事上过心。
〃就算普劳斯这时心受了伤,表面上也看不出来。
他想得到些什么呢?他站起身,四下望望我每天工作的这间肮脏不堪的临时新闻室。
〃我不明白你怎么能忍受这个地方,斯莫尔伍德。
〃他说,〃换成我是呆不下去的。
〃我默不作声。
这话隐含着告别的意思。
从他的表情我明白他是这个意思。
斯夸尔斯夫人以绝对优势在路易斯港当选,优势甚至超过理查德爵士上次的。
我并不想要他注意到这个事。
〃议会里有总理夫人就跟有总理在一样令人满意。
〃一天晚上,我去见他时,他这么跟我说。
〃她不会妨碍我。
〃他保证似的补充道,仿佛是我一直在说她会妨碍他一般。
〃她已经在波士顿的修辞学院修完《演说与演讲课程》。
〃然而,我想说的是,我仅仅修了一门演讲课就把它当做自保的手段去了哈莱姆劝说黑人。
我在那儿每天的任务是,要让祖先曾被装在贩奴船里运到美国的黑人相信,连续37任白人当选总统并不是一个理由能让他们变得愤世嫉俗,拒绝投票。
我记忆中唯一一次斯夸尔斯夫人做演讲的题目是《为什么不允许女性选举》。
我尽力不愁容满面,但却做不到。
理查德爵士对我沮丧的反应是困惑多于不快,所以我不必庸人自扰,好像在每个人印象中,快乐是他最显著的特点。
他无法理解我的失落与失望。
隆冬的一天,我看见菲尔丁挣扎着往她的公寓走。
她尽力想让拐杖看上去是个装饰,她并不需要靠它走路。
我一路跟着她,不让她发现。
https://www.cwzww.com https://www.du8.org https://www.shuhuangxs.com www.baquge.c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