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室门上钉了块牌子,上面就是这两个字,仿佛是要人走开。
狭小的书房我一眼都没瞥进过。
我能起身站着的时候,房门总关着,还上了锁。
而且,她等到我上床才会进去。
我神志不清时错认为是冰块敲击墙壁的声音,其实是她在打字。
菲尔丁的日记1925年10月21日亲爱的斯莫尔伍德:假使你知道,一直以来我的日记都是写给你的,不知道你会多么沾沾自喜。
不是每个晚上都写,但是许多个夜里,我都写给你。
写的夜晚比不写的多。
现在,你就睡在隔壁房间。
我感觉仿佛透过墙上小孔在和你说话一般,就好像皮拉摩斯和提斯柏 一样。
提斯柏总是在皮拉摩斯睡觉的时候讲话,她讲的他永远听不到。
好几个星期之前我就知道你要来了。
开始,我是从离我棚屋一英里的那户人家的女人口中得知的。
〃有个叫斯莫尔伍德的人要走完全部的铁路,〃她说,〃包括支线在内,联合所有工段工人。
〃你不能只走干线,不行,你必须走支线。
从那时开始,每天我不需要开口问就知道你进程的新消息。
〃他离鹿湖还有20英里,身上一丁点肉都没有。
〃那你身上还剩下些什么?我想说:〃他的靴子上一丁点皮都没有。
〃家住离我六英里远的彭斯一直在厨房墙壁的地图上绘制你的进程。
斯莫尔伍德到来了。
我回家也是件大事。
整个岛屿在我眼前若隐若现,仿佛一个人看星星看了太久,眼前的事物都跟着闪烁起来。
我以为是自己视觉上的幻觉,没意识到是自己的眼睛在一开一合。
其实,离开纽约时我已经得病了。
坐我旁边靠栏杆的女士叫她丈夫下去给我打点水。
〃你发烧了,亲爱的。
〃她用手背触摸了一下我的脸颊,说道。
她的手那么冰冷。
我告诉她我没事。
海风直接吹过我的脸庞,周边的旅客都围着围巾戴着风帽。
我怎么可能发烧?但是,不管是她还是她丈夫都没丢下我。
他们一直陪我到圣约翰斯登岸。
他们扶我下了跳板,我父亲在底下等我。
看见我改变如此之大,父亲着实吃惊不小。
他连招呼都没打,便给我号脉。
给我号脉时,有人为我们腾了个宽敞空位。
从他脸上的表情我才得知,自己这几年的变化有多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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